那是真疼啊!
“我招!
我招!”
“呜呜呜!
!
是有人捏着我的家人,逼着让我装作看不见此事的,他们说是用拼接而成的旧金丝楠木当梁,也没说是用空心木头当承重梁啊?早知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干的!
呜呜呜!
!
!
我全都招了,求大人饶命!”
王学洲摆手让人停下:“谁捏着你的家人?”
“是我们水瓶巷子的蒋海!
他是我们那的一霸,养了许多打手守在我家门口,他说如果我不听话,我一家都见到不到明日的太阳!
还强硬的给我塞了一百两银子,我没敢花,就藏在鞋底!
小的句句属实,如果大人不信可以去查探!”
王学洲让人将他的鞋子扒出来,果然找到了那张用油纸包裹的银票。
他扭头看着程忠:“记下来了吗?”
程忠奋笔疾书,点头:“记下来了。”
“让他画押!”
匠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二话不说趴在条凳上按上了手印儿。
剩下的两人,王学洲看着他们:“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板子硬!
给我打!
打死不论!”
王学洲狠厉的话让人心中一跳,有了匠官的开头,又打了没几下,陶主事便受不住了:“我。。。。。。招!
是。。。。。。韩侍郎!
是韩侍郎让我们这么做的!”
李所副听到他开口,也连忙点头:“我也招,是韩侍郎吩咐我们这么做的!”
韩侍郎···这个名字王学洲并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