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维护的是法度!
是大乾朝的律法!
如果要杀就尽管杀好了!”
真他娘的二百五!
车公肃和赵尚书在心里一起骂道。
“那你怎么不说《刑部·律例》后面说的什么?‘官吏奏闻区处,不得径自逮问’我今日怎么听说你们当时就准备抓了睿王去找陛下呢?”
方荀带着方正坤从里面出来,看着康汝良问道。
一群人连忙行礼:“见过元辅。”
方荀坐到了主位上,看着康汝良:“律法虽然说了亲王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后面也说最终要由陛下裁决,真要追究起来,你们今日妄图抓睿王一事,也犯了律法,又该怎么追究?”
几人狡辩:“我们怎敢抓睿王?不过是想找他问清楚对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对啊!
我们是想知道他今日为何有此举动,并不是要逮问睿王。”
“关键我们也没碰他一根毫毛,但他打我们可是事实啊!”
方荀制止他们说下去:“睿王年十四,还是个孩子,素来又不学无术,他如何你们不知?何必跟他多计较,你们真就不怕朝中的武官下了朝打你们黑棍?”
睿王的外家虽然不在京城,但在武官中声望也不低,真逼急了人,套他们麻袋打一顿都是轻的。
六科的人也很委屈。
文官素来最爱面子,被人骂了都要想办法找回场子,现在被人打成这样,出门简直没脸见人。
尤其是文官的嘴,一个个嘴巴又贱又损,不过半天的时间就给他们起好了外号。
康汝良指着自己的脸悲愤欲绝:“他们喊我‘康粉黛’!
不仅是骂我一只眼眶黑一只眼眶白,还暗讽我是个戏子!”
张江德指着自己的脸,又指了指舒序:“我是青睛獬豸,他是阴阳判官。”
三人不仅被打,还都被人起了一个‘雅号’,怎能不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