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
就在他开始怀疑秦舒娆是不是梦游,自己跑出了别墅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寻常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尽头,那间平时用来堆放杂物、几乎从不使用的客房里传来的。
陈道和放轻了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了那扇紧闭的客房门前。
客房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手指宽的缝隙。一丝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透了出来,将走廊的地板切割成明暗两部分。
没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那不是说话声,也不是走动声,而是一种……一种湿润的、黏腻的、带着某种奇特节奏的“咕啾”声。
这种声音,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陈道和的瞳孔在黑暗中猛然收缩,他缓缓地蹲下身,将眼睛凑到了那道门缝上。
门缝里的视野极其狭窄,只能看到房间里的一角。但就是这一角,却足以让他看到一幅让他永生难忘、魂飞魄散的画面。
客房里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灯光下,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正赤裸着身体,仰面躺着。
他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富有光泽的古铜色。
而秦舒娆,他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像小女孩一样天真、贤惠的妻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埋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只能看到她白皙的背脊在灯光下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而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赫然就是那个自称“老广”的黑人弟子——丁硕!
在床边不远处,一个黑色的三脚架突兀地立在那里,上面固定着一部摄影机,正对着床上的两人,闪烁着微弱的红色录制指示灯。
他们……在录像!
陈道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方寸之间的景象,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荒诞的噩梦。
然而,随着秦舒娆一个抬头的动作,那残酷的现实便再也无法回避。
她抬起头,似乎是想换一口气。
就在那一瞬间,陈道和看清了。
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变得红肿,嘴角还挂着晶莹的、黏稠的唾液丝。
她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情欲和投入,眼神迷离,双颊绯红。
他美丽的妻子,竟然在帮一个黑人口交!
而丁硕那根东西,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
它简直就像一截从黑檀木上砍下来的树根,盘踞在丁硕的两腿之间,颜色是深邃的、近乎纯黑的紫,表面布满了盘虬卧龙般的粗大青筋,在灯光下搏动着,充满了蛮横的、原始的生命力。
它的形状也异于常人,根部异常粗壮,向上却并未变细,反而像一根狼牙棒般,头部还有一个更为夸张的、如同菌菇般的冠状凸起,上面还隐约可见一些细小的、如同肉刺般的颗粒。
陈道和感觉那根本就不是一根肉棒,那是一件专门为折磨女人而设计的残忍刑具。
可是,秦舒娆,他那个连被自己的朋友们调戏都要委屈的妻子,此刻却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虔诚地侍奉着那根恐怖的“刑具”。
她只是稍作喘息,便又一次低下头,张开她那红润的小嘴,努力地将那根东西再次含了进去。
因为尺寸太过夸张,她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堪堪吞下那巨大的头部。
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又有些令人心疼。
她一边尽心尽力地吞吐着,一边还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挡在自己的脸侧,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正脸被那架摄影机完整地拍进去。
这个下意识的、带着一丝羞耻和自我保护的动作,与她此刻正在做的淫荡之事,形成了一种荒诞而又强烈的反差。
“阿娆,你真棒。”丁硕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是有点口音的普通话,“好不好吃?我的大鸡巴,比你老公的怎么样?”
陈道和的心脏又是一阵抽痛。
只听见秦舒娆含糊不清地、带着鼻音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嗯……好大……嘴巴都酸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丁硕的问题,而是用一种撒娇般的抱怨,巧妙地避开了对陈道和的直接比较和羞辱。
“呵呵,这才刚开始呢。”丁硕轻笑一声,伸出手,穿过秦舒娆的秀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你确定你老公不会发现吗?这可是在你家里,万一他突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