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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会后反问对方：“你为什么那么执着让我也和你一起干这种事情？”

“什么叫这种事情”石川一不太满意松田阵平把为日本诗坛做贡献的事说的好像是什么小偷小摸，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一样。

“确定是贡献而不是抱着要毁灭日本的目的吗？”松田阵平真诚的发问了，比如通过文字传播对全日本进行精神方面的污染和攻击什么的。

“这完全已经是污蔑的程度了吧？”

“还是说你是在对我宣战吗？松田君？”石川一觉得自己好像又明白了，他就说人在达成目标的道路上哪里有一帆风顺的道理。

“不，请务必当我没有提过上面的话。”松田阵平立马选择撤回一条消息，他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直觉告诉他要是一但被对方缠上，就很难摆脱的了了。

石川一眯了眯眼，这幅表情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回答放在心上。

“因为我在想，如果能凑够三人的话，说不定能组成诗歌界的三羽鸦出道。”石川一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起码这个借口他在夸奖基安蒂是天才的时候并没有丝毫意向，但那不是因为他那个时候没有碰到第三个像他一样的天才吗？

“请放过我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三羽鸦，但松田阵平还是对石川一描绘的美好图景露出了一丝畏惧。

“也请顾问你将天才的标准提高一些。”

“算了。”松田阵平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跳过这个话题，“还是来聊聊你和爱伦坡吧。”

“我和爱伦坡？”石川一听后小幅度的挑了下眉。

“关于你和爱伦坡除了破折号之外其它的相似点？”松田阵平其实也没有想好到底要聊什么，他不并擅长聊天也不擅长找话题，他扯出爱伦坡也只是想随便找个什么问题，好让顾问忘记组合成三羽鸦一起出道的事情。

“只有那点还不够吗？”石川一蹙起了眉，绿色的眼睛看向松田阵平，以一种似乎松田在无理取闹的表情。

松田阵平：“？”

“我现在好奇，你对爱伦坡除了破折号之外还有什么了解了？”松田阵平被对方的目光哽了一下，他若无其事的继续随便扯着：“他的书你总看过吧？至少说一说看了多少本？看到哪里了？”

听到这个问题石川一突然不说话了。

“如果你是指爱伦坡的诗的话”石川一目光有些漂移，“大概是看到了序言部分吧。”

松田阵平：“？”

“那不是一页没有翻吗？”松田阵平大为震撼，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能向自己问出有没有从中品出一点爱伦坡的味道。

感情是除了破折号什么都没有。

“咳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短篇小说类的我多多少少还是翻了一些。”石川一顽固的保持自己最后的倔强。

“比如？”

“乌鸦答曰‘永不复焉’”

“那不是还看了点诗集吗？”松田阵平突然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看完了乌鸦的全篇还是只是记住了‘永不复焉’这四个字，或者说现在对方也没有发现《乌鸦》其实是被划分到爱伦坡的诗集中的。

“好了，我们还是来说点正经事情吧！”石川一显的有些恼羞成怒了，他这不是因为完全没有时间吗？

先不说来警视厅上班这两天的事情几乎顶得上他一星期的工作量了，之前在组织他也是要出任务的，不是完全靠吃空饷的代号成员，即使有着老父亲做后台，但他也是实打实的干了些事实出来。

况且除了任务之外，他还要忙着去绞尽脑汁的编出系统每天要求的诗歌来，明明之前几句话也算的，但也许是因为太过敷衍的原因，后来的每日积少成多竟然有了令人绝望的数字要求，而且还有了比较严格的查重程序。

你知道这一点，让一个毕业论文查重率高达百分之八十的人有多痛苦吗？

石川一想起了当年自己的导师看到自己那份查重率高达百分之八十的毕业论文时，脸上不可置信反复揉搓自己眼睛的动作，突然有了一咪咪的心虚和愧疚。

‘况且每天要想方设法的骚扰别人，难道你以为我很好过吗？’石川一突然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系统。

系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明明之前乐在其中的人到底是谁？现在爽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吗？

“什么叫做正经的事情？”松田阵平迟疑了一下，表情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既然看完就就应该说说你的感受了。”石川一将手按在那页纸上，“当然，前提是我不接受除了赞扬之外的任何声音。”

松田阵平被石川一的不要脸惊叹到了。

“独裁？”

石川一先是笑了笑，他弯着漂亮的绿眼睛看向松田，语气温和的回答：“我当然是支持民主的。”

“不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