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征扯唇,咬她耳垂,“嘴再硬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白lei丝被傅蔺征的婚戒挑边了点,他黑眸沉沉,宽大掌心掐住她,哑声道:“宝宝,你非要穿这么sao,你说你是不是大白天都欠*?”
婚后小姑娘被哄着买了整整一个衣柜的qqny,各种款式,因为基本都要被撕,一次性的,除此之外如果不出门她在家里也会穿“丁”,傅蔺征每次看到都要炸,对他来说格外方便。
她咬着唇,杏眸涟漪,声音如小猫爪挠他:“你不喜欢吗……”
敌人已经高举旌旗攻到城门口。
“你说呢?”
傅蔺征起身,去打开抽屉,容微月想转过来,傅蔺征很快回来,哑声命令:
“别动,八好。”
今早傅蔺征在厨房做了一道巧克力棒布丁甜品,有两个圆鼓鼓的椰奶布丁,软软的,先给淋了层亮亮的的糖汁,加热的大巧克力棒敲了下布丁,布丁就duangduang的晃。
巧克力棒敲着,两个椰奶布丁同样的反作用回弹,惹得小猫哭,而后巧克力放入两个布丁中间,一同送入蒸箱。
女人鼻尖冒出汗珠,这场甜品教学太难了,她娇声道:“傅蔺征……”
“怎么了?”他哑声问,啄她脸。
她吸鼻子瘪嘴,“好……好突兀……”
男人浑坏勾唇,“最近吃这么多,怎么每次都突兀啊?”
那还不是都怪他……
傅蔺征同样也不太好,她真的太宝贝了,几个小时前才有但跟不存在似的,他和她十指紧扣,低哄:“宝宝,你嘴巴太小了,一大口全吞了一开始当然有点突兀,再等等就好了。”
蒸箱里的布丁塌下。
而后傅蔺征完全听着她的指挥。
十二月的白昼,太阳升得并不高,光线却依旧清透,落地窗外阳光斜斜地照进,光束墙面在跳跃。
楼下的树枝光秃,枝桠在阳光下投下细碎的影子,仿佛一幅深色剪影。
乐章在卧室再度谱起。
是小猫叫和猛兽吼。
时针滴滴答答,像泪珠滚落在她脸颊,傅蔺征把小橙子翻过来抱进怀中,黑眸如泼了墨的男人慵懒靠着,双腿屈起,“宝宝,躺上来。”
窗外,蝴蝶纷飞,大雁在天空画了个大字,小猫咪往后靠在他为她架起的腿桥上,被他双手掐住。
进入了个游乐场,她乘坐起激流勇进。
船到了最高处直接俯冲下来,失重感扑面而来,水哗啦四溅,她直接被抓着玩了几百次。
半晌小姑娘趴在他胸膛掉眼泪,说不玩了头晕,傅蔺征锢住她脸颊,捕捉气息,反客为主。
半晌他手机响起,她抽了一丝理智催他接,傅蔺征吻着她:“不管。”
容微月看到手机,面颊酡红:“是家政阿姨……她们肯定到门口了。”
今天这个点是固定要做大扫除的。
傅蔺征眉眼沉沉,吐一口气接起,几个家政阿姨果然在门口,傅蔺征哑声报了密码门锁的密码:“你们进来先在客厅和厨房打扫。”
“好的。”
很快外头传来了开门声和阿姨们的声音,容微月眼圈红红,压低声音:“阿姨们来了,会被听到……”
傅蔺征坏透了,任何事都不能影响这兴致,何况即将阈值,气音喑哑:“宝宝,他们扫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又不影响。”
他翻身把她压在怀中。
窗外午后的阳光明媚,透过阳台漾了进来,房间里泛起一层浅淡金色的光晕,空气因为日光而显得明净,仿佛连寒意都被镀上一层柔和。
分针又转了四分之一,海底地震引发火山熔岩喷发完毕,小姑娘被牢牢圈在怀中,被男人的吻夺走全部的思绪。
小鱼被捞起,电击了。
小鱼干抹了好多芝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