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征说,估计那时候,只要她主动一点,他根本就忍不了了,哪怕没名分,白天她在工作室工作,晚上回来他就进来她房间服务她,给她极尽的快乐,让她从内先沦。
谁能想象到,看过去光芒万丈桀骜不驯的顶级太子爷,晚上回来只对她俯首称臣,当她的狗。
容微月听他形容着,耳根烧红,羞得不行:“傅蔺征,你能不能别那么坏……”
这人也太浑了……
傅蔺征单手把她拎起来走,她要掉下来,连忙抱住他,傅蔺征哑声道:“jia好,掉下来一次,今晚就在哪里加一次。”
坏蛋,坏蛋,大坏蛋……
但是她又忍不住好爱……
小猫咪泪眼婆娑咬他喉结,傅蔺征继续迈步,如同墙壁上的复古老钟,秒针来回摆动,但是钟摆坏了,摆动滴滴答答加快,容微月双眼通红,“走慢点……”
他很凶:“走慢点你能怦?”
她脸上都是汗,“呼呼要听到了。”
傅蔺征低笑看向远处狗窝里睡得正香的小家伙,“它晚上睡眠很好,不会被吵醒的。”
从客厅到影音厅,再到书房,或kuai或慢,小月亮夜灯步步亮起,而后折返到餐厅的水吧台,柠檬水彻底倒了。
哗——
小姑娘如颗风中的小橙子。
傅蔺征捧起她的脸,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看到她两边都在哭,浑笑喟叹:“宝宝好棒啊。”
他这才走了多久。
小橙子已经成橙子干了。
墙壁的挂钟没电池,等了好几分钟,都在换电池,容微月找到呼吸,低头看向所坐的皮质高脚椅,娇滴滴哭:“都怪你,我新买的椅子……”
“没事,再买一把。”
她控诉,傅蔺征笑:“沙发,地毯,船单,枕头,这段时间因为你换的东西还少么?”
“……”
把她抱到料理台上,他低头喝橙汁,过了会儿重新把她捞到怀中,傅蔺征舔了舔唇,低声蛊问:“还想吃吗?”
彻底是一团浆糊,她吸鼻子,“想……”
火锅又开了,牛肝菌重新下进锅里,刚刚都不是两人正常的饭量。
但是她说真的没力了,傅蔺征笑:“娇气。”
抱着她走回主卧,房间门被关上。
光线昏暗,窗外夜色沉静,远处楼宇的淡淡灯火照进来,纱帘轻轻浮动,空气里泛着青橘的甜香。
静谧之内,是与世隔绝的喧嚣-
一顿菌菇火锅格外鲜美,差点营业到了海底捞的闭门时间。
天边浅浅的鱼肚白光影冲散了房间里的床灯。
开窗通风,去了客房。
第二天不出意外,容微月又睡到了快中午。
本来从前她失眠都要靠吃药才能解决,现在身边有傅蔺征后,情况完全相反,脑子一晕,直接一觉到自然醒,甚至第二天还爬不起来。
果然运动完就是好睡……
醒来后,小橙子干翻了个面晒太阳,懒洋洋趴着,半晌门被推开,罪魁祸首进来。
她水眸故意剜他一眼,扭过身。
像极了平时他太迟回家,呼呼对他的样子,尾巴撅得高高的,头埋得低低的,气鼓鼓不看他。
但她不知道这样更加危险么?
捣果汁的石槌掀开被子就能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