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只会比从前更甚。
此刻他大胆的话从耳骨钻入,引得人心口发震,容微月弹可破的脸颊霎时透出薄红,心跳乍乱作响,羞炸:“傅蔺征……”
这人怎么能这么……
傅蔺征把她堵在怀中,热气喷洒在她耳畔,哄她:“不量么?把它放出来玩一下,好不好?”?这要放出来,没过几个小时估计是关不回去了qwq了……
容微月眼睫如雨夜的蝴蝶扑簌翅膀,被他哄着,终究抵不过骨子里暗藏的念想,听话照做。
六年后的戒尺更加狞恐狰怖,青血紫管分布如阿尔卑斯山脉,黑痣勾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超乎常人的夸张。
小姑娘宛若去到一家俄罗斯风味面包房,逛了一圈,想买个大列巴,随手一拿去称,店员笑道:
“哎呀,这是我们店里的隐藏款,个头最大最粗的列巴王,平时很少有人能一下子挑中,一般客人一个人都吃不完,你可真厉害。”
容微月:想哭QAQ。
她脸颊仿佛有焊枪在烘烤,红如滴血,傅蔺征指腹按着她软唇,嗓音沉哑:“宝宝,看到了么,它好喜欢你。”
男人带小姑娘买完列巴,去到隔壁的鸡蛋批发店:“沉甸甸的,还有好多。”
她被带着掂了掂,整张脸炸红。
昨晚和下午都那么,怎么现在还……
傅蔺征问她如何,她从来也不是个怂的,红唇吐气,软声承认:“好喜欢……”
男人唇角一勾,容微月拿过尺子,他拦住,气音沉沉:“宝宝,现在不准,还没完全。”
容微月:??
这现在都这么…,竟然还没?!
傅蔺征看她瞪大的眸,勾唇蛊诱:“没事,宝贝你和它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大学时候她在驾校学的是手动挡汽车,倒车入库已然格外熟练,不过片刻,落在她头顶的呼吸愈发沉重,男人臂弯收紧,容微月仰起媚眼看他:“它真的好喜欢我呀。”
疯了,怎么能怎么钓。
傅蔺征知道她真是个宝贝,喉间干灼,眼底暗念滚着,汲着她唇的甜,半晌沉着呼吸:“宝宝,现在可以了。”
她真夸张得感觉又上了一层楼。
一比发现——
二十厘米的尺子,竟然短了。
容微月脑中炸了,两段量完,傅蔺征悠悠问:“多少。”
容微月埋在他耳边说了数字,声音细软,想哭:“傅蔺征,你能不能别这么恐怖……”
男人低笑,“你不是说一般?”
“……”
是她大放厥词了。
难怪她当初怎么觉得那么难,玩游戏一开局就进入地狱模式,游戏小白怎么能行,她委屈瞥他:“我就说不匹配……”
“不是都匹配得好好的?”
她脸红,“很费劲的……”
傅蔺征轻笑了声,唇齿贴着她耳廓,磁沉气音塌陷在耳廓:“是啊,宝宝好浅,我每次都能ding到…口。”
小瓶青梅酒本来容量有限,木塞都快超过瓶身,那还得了,她羞得捂脸,傅蔺征夸赞:“不过宝宝很棒,刚开始难,多吃几次,越来越没问题了。”
她说过不过他,抬起头忍不住堵住他声音,傅蔺征瞬间扣住她后颈,反客为主。
高楼的落地窗反射着书房昏黄的暖光,偶有风吹过,薄纱窗帘轻轻摇曳,米白色睡裙被风吹得褶皱。
半晌傅蔺征垂眼看着怀中的小姑娘所坐的桌子,喑哑喟叹:“怎么那么多啊。”
她可真是个宝贝。
容微月脸颊透红,庆幸刚刚都把工具推开了,咬他喉结,“都是因为你……”
“好,等会儿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