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微月弯起酒窝,“行啊,你带我逛逛。”
两人离开车场,傅蔺征开着车带她往山顶去,布加迪低沉炸耳的引擎声在山谷间回荡,车速不快,窗外的风却呼呼作响。
容微月偏头看向窗外,山路两旁的树木枝桠已经光秃,在午后镀上浅金色的光,有几个树枝还零星挂着几颗红彤彤的果子,“那是柿子树吗?”
“对,”傅蔺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单手操作着方向盘,“天气冷都掉得差不多了。”
容微月看着那一颗颗橙红色小灯笼,眼底漾开笑意:“我祖母家也种柿子,我可喜欢吃了,吃到后面嘴巴都麻麻的。”
傅蔺征笑着揉揉她头,“明年夏天我带你过来摘。”
“好呀……”
布加迪一路攀升,到达山顶,车子停在一片干草地上,冷风吹得干草簌簌作响,下了车傅蔺征牵着她往前走,远处群峦叠嶂,冷冽的蓝天漂泊着几朵薄薄的云。
往下看去,山脚下有一处湖泊,湖面已结起薄冰,闪着碎金般的光泽,像星星随风摇曳。
容微月看向对面,眼睛亮起:“那是我们昨晚吃饭的怀星岭。”
今天他们就来到怀星岭的对面了,傅蔺征勾唇搂住她:“现在这里看过去有点荒凉,等过了冬天就好了,春天桃花和杏花会开,夏天山下还有个果园能摘桃子,到了秋天,整片山林都会被枫叶染红。”
容微月听着都心动,“那我以后要经常来。”
傅蔺征挑眉,“欢迎傅太太经常来查岗。”
回到车上,车窗外风声呼啸,车内却温暖宁静。
傅蔺征没启动车子,给小姑娘递去一杯热红茶,容微月抿了口,笑笑感慨:
“今天来你车场好开心,你车队的人都对我很友善,好几个弟弟还带我到处参观。”
傅蔺征指尖轻敲方向盘,“喜欢和他们玩?”
“对啊,一个个都是特别年轻的弟弟呀,”容微月喝着茶,狡黠的笑眸亮晶晶,“都是和当初刚认识的你一样,十八岁的小鲜肉。”
傅蔺征眼底暗下:
“怎么?嫌老子老了?”
容微月放下红茶,压平唇角道:“有些事情呢,是客观事实,年龄摆在那儿,傅蔺征你也不要难过,你跟人家没得比……”
话未说完,他猛地扣住她后颈,炽的气息强势覆上她唇,卷起浓烈的醋意,格外霸道,唇齿交缠间几乎要将她摧毁。
哪能听到这种话。
他瞬间就炸了。
傅蔺征掐住她身子,惩罚性质的吻不断加深,一瞬间让她被情潮覆盖,他气息很沉:
“没得比?”
“唔……”
傅蔺征浑坏逼问:“忘了昨晚你被我…得shuang成什么样了?老子十八岁的时候就能把你…成那样,你昨晚难道不比六年前更舌予服?”
她这么调皮,不是只有他能够满足她?
容微月脸颊红成了苹果。
不得不说,傅蔺征六年前就已经很会,可那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横撞直冲,六年后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花样更多又会服务,她根本受不住。
容微月被他吻得头脑昏涨,喵喵叫,“我开玩笑的,我错了……”
“现在说错了有用?”
布加迪狭窄的车厢内温度升起,玻璃蒙上雾气,傅蔺征黑眸泛着暗潮,粗砺带着薄茧的指尖掐住她,嗓音沙哑得失了控制,下达惩罚指令:
“过来,坐我tui上来。”
她眼睫如展翅欲飞的蝴蝶,“不要……”
不管她同不同意,傅蔺征调整座位,直接把她面对面抱进了怀中,她后背抵着方向盘,仿佛被困在他筑起的牢笼,他硬朗的身躯把她困得退无可退。
她手抵着他胸膛,如棉花糖被送进烤箱,傅蔺征吻着她耳垂,嗓音混了沙:“宝宝,又想*你了。”
她羞怯心慌:“会有人看见……”
傅蔺征低笑:“这山都是我的,而且荒郊野岭的,哪里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