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颊烧红,“你太……”
外头雨点骤然加重,像是替她没说完的话敲打在窗上,男人搂住她,笑意更深喟叹:“之前都配得好好的,不都口乞过那么多次了么?”
可毕竟隔了六年,一切仿佛还和一开始一样。
即使已经足够,但客观条件摆在那儿,两者差距过大,还是让人害怕。
傅蔺征亲吻她眉眼,低笑蛊着:“宝宝,万事开头难,磨一下就好了。”
唔……
容微月面颊如被晚霞染透,眼尾一点点被他独独倒映着她的眸染红。
暖光柔和,爱意铺天盖地笼罩。
眼前景象都慢慢变得虚化。
一切都失了声,只剩下他们近在咫尺的心跳。
整整阔别了六年。
从分离到结婚,再到此刻,所有的遗憾,失去的痛苦,过往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生命中缺少的空白,都在今晚,被一点点填满。
只剩下彼此,傅蔺征漆黑的眸染上猩红,温柔抚开她脸上的碎发,嗓音哑到极致,忍不住喟叹:“月月,好爱你。”
容微月听到他的话,过往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澄澈看他:“我也爱你……”
外头风暴骤起,风声回荡,封闭的室内空气逐渐稀薄,半晌一切从胀转空。
男人偏偏慢条斯理,小猫咪要吃小鱼干,饿得喵喵叫,他勾唇哑声揶揄:“现在适应了?”
她想动,却被牢牢被按住,小姑娘眼眶泛红,委屈巴巴,“不跟你好了……”
傅蔺征极坏:“叫我什么?叫对了才给。”
容微月抵不过他,软声道:“老公……”
她细软的声线像被放入烤箱的棉花糖,甜腻得化在心头。
现在从内到外,她都完全属于他。
没有什么,比此刻的两个字更加令人理智寸断。
趁火打劫,哄她叫了好几遍,傅蔺征漆黑眼尾收拢,心头烈火烹油,吻密匝砸下:“老公给你。”
世界翻叠巅荡,秩序尽失。
海面狂风呼啸,室外轰隆隆传来雷声,风暴在隐秘处对撞。
六年的爱意。
此刻化为最具象的表达。
时间缓缓走过,分针悄然走过大半圈,容微月落泪的脸埋进枕头,一瓶刚酿的青梅酒被打开木塞,be的一声,甜香馥郁,溢满空气。
后背贴来覆着薄汗的胸膛,她的脸被掰着转过来,傅蔺征极凶的呼吸就寻了过来。
阔别了六年。
曾经有的都未少,甚至更甚。
仿佛从骨到肤,小姑娘被男人翻身搂进怀中,傅蔺征指腹抹去她眼泪,逗问:“喜欢么?”
容微月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哭哭啼啼:“要坏了。”
傅蔺征咬她耳垂,格外浑坏:“老子都说厚乳你撑不了多久,谁叫你非要玩?”
“啪嗒”一声,垃圾桶被投进,傅蔺征又打开抽屉,她脑中嗡嗡:“傅蔺征,你能不能缓缓……”
傅蔺征把她抱起来,唇角弧度野痞:“缓不了,你刚刚不是说我不如六年前?那就看看老子现在到底是什么水平。”
雨点正密集地拍打落地窗,昏黄灯光映照下,留下一道道长痕。
傅蔺征拿出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映在他深邃锐利的眉骨上,看向她:
“记个时,最少五分钟,没到就惩罚。”?
早说欠了的都要还,没想到这人这么锱铢必较,她泪眼汪汪:“五分钟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