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烹饪了一道香喷喷的肉夹馍,容微月心跳失了秩序,见他喜欢,直接拿过烹饪主动权,学习能力极强,“是这样吗?”
黑痣时隐时现。
傅蔺征眼底黑炽,声音哑了:“好棒。”
理智一点点消失殆尽,他看到那昏黄灯光下,她如傍晚晚霞下的江水,早已漾起片片金鳞。
她看着他就能这样。
男人口干舌燥,一头扎进江面。
容微月脑中轰然,心跳砰砰砰:“傅蔺征,不要……”
男人坏透了,“不要什么?都…成这样了。”
她腰间被牢牢锢住,动弹不得。
如一只小鱼卷入狂风呼啸的夏日海面,熟悉的回忆再度扑面而来,她手从他发间穿过,又去揪住被单。
她眼睛一圈圈洇红,半晌,鱼儿被拍到海滩边缺氧扑腾,落下泪来。
傅蔺征起身抱住她,舔了舔薄唇,勾唇:“怎么这么甜啊宝贝,好解渴。”
容微月哭得埋脸,傅蔺征浑坏咬她耳垂:“就你这样还给我计时?自己都撑不了几分钟。”
容微月像朵软绵绵的云儿,飘柔在空中,末了傅蔺征额间滚落汗珠,哑声哄她:“宝宝,最后你来好不好。”
平日里那么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此刻却甘愿成为她的裙下臣。
她当然不可能真不管他,“要怎么……”
傅蔺征指腹挲摩她洇洇红唇,眼底勾勾,她面颊泛红要坐起来,他低声笑:“笨蛋,不用。”
怎么办,他目前还舍不得。
末了是一次回顾高中的手刹教学。
他曾经教过,她还记得一二。
男人阖着眸乱了呼吸,眼底猩红,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去,极重堵住她呼吸,撬开齿关,野蛮荡扫。
他长臂牢牢圈住,她也紧紧抱住他。
一只海鸥安静停在火山爆发后的海边,半晌都找回呼吸,傅蔺征舔她耳廓:“玩够了?”
她莞尔:“够了,好喜欢……”
“等着,老子全记着。”
到时候全部讨回来。
容微月软绵绵被他抱了起来,后背靠在他胸膛,勾起那布给他,羞涩道:“傅蔺征,你怎么那么多……”
刚刚好像七八来下,“本来要留给你的。”
她脸红,“给你,你负责洗干净……”
傅蔺征勾唇亲亲她脸颊,“刚刚不是你递给我的么?”
她轻哼,傅蔺征哑声道:“以后每一条都给我这样弄,嗯?”
好想哄她再穿上去啊。
她就没见过这么坏的,“才不要……”
傅蔺征起身把她抱了起来,她懒洋洋任由他伺候,而后她坐在盥洗池旁,看着他耐心搓洗着,这还是婚后的第二回。
洗干净,傅蔺征放到专门的消毒烘干机器里。
都清洗好,傅蔺征抱着她往主卧外走,容微月疑惑:“去哪儿呀?”
傅蔺征扯唇,“床都被你弄成那样了,今晚还怎么睡?”
她看过去的确是一片深,刚刚自己都没意识到,埋脸:“那还不是都怪你……”
傅蔺征勾唇说了句“嗯”,低声耳语:“就你这样,以后真要了,估计床垫都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