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生病还没养好,例假又来了。
就她这脆弱的小身板,能让人担心死。
走过去,小姑娘仰头看他,他揉揉她的头,心疼:“会不会很疼?要不要吃止痛药?”
“不用,就是有点闷……”
他把红枣茶递给她,柔声哄:“那先喝了,实在难受就吃止痛药,我都带了。”
容微月乖乖捧着杯子喝着,傅蔺征把她怀中的呼呼拎起来:“退下吧,现在不需要你了。”
呼呼:……?
它哀怨地看了傅蔺征一眼,咬了口他裤脚,走去旁边地毯滚来滚去咬着小麻雀。
傅蔺征拿出暖宝宝贴,撕开,容微月视线落过去,看到是一个眼熟的小鸭子包装,愣住:“这个暖宝宝贴是你的?”
“嗯。”
容微月记忆回溯到上次出游的那天,“所以上次我们八个人出去玩,我那晚发烧了,是你给我送的暖宝宝贴和药?”
傅蔺征默了默,承认了:“嗯,夏千棠和我说你生病了。”
傅蔺征撕开贴纸,给她贴上,容微月不解:“那你当时身上怎么会有那些……”
“就你这个被风一吹就能倒的体质,这些东西我不得备着?”
当时他背的登山包里放的都是给她准备的东西,花露水,碘伏酒精,感冒药,过敏药等等,就怕她万一有什么需要。
就和曾经那次去游乐场一样,可过了这么多年,就算被她伤害,他永远还是对她那么好。
她没想到那个时候明明他们才刚住在一起,她觉得他只是把她当成普通室友,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为她做了好多事……
容微月心底柔软,再度被他感动到,抬眸轻轻看向傅蔺征,“谢谢你……”
傅蔺征眯了眯眼,扯唇:“怎么,又要回顾结婚证了?再和我说谢谢试试?”
她羞赧,傅蔺征道:“给你揉揉肚子?”
她愣了下,觉得怪麻烦的,“不用……”
“逞什么能?过来,”傅蔺征嗓音低磁,不容拒绝,“之前不还说我比暖宝宝管用?”
容微月脸颊浮上一层薄红,磨磨蹭蹭坐了过去,傅蔺征圈住她,温热的大掌帮她按着肚子,半晌嗓音哑了几分:“舒服么?”
“嗯……”
容微月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傅蔺征黑眸灼灼,默了默再度开口,嗓音低浑:
“坐我腿上来,嗯?给你摁得更舒服。”
傅蔺征薄热的气息贴在她耳边,宛若带着砂砾质感的嗓音夺魄摄魂,让人耳根瞬间烧起蜜色。
容微月愣了愣,脸红心跳,想拒绝,可身子像是被烘烤的草莓奶油舒芙蕾,哪里抵得住这人得寸进尺的要求:“嗯……”
膝盖窝和腰被揽住,身子腾空一秒,容微月就侧坐到他怀中。
傅蔺征身躯高大,挺阔宽肩撑开衣料,臂弯肌肉隆起,线条分明,呼吸之间都带着压迫感,她轻轻依偎在他怀中,娇小的她像只小猫咪被猛兽护着,体型差强烈到极致。
她下意识攀住他肩膀,傅蔺征收紧手臂,浑身肌肉硬朗,下一刻宽大掌心伸进睡裙,直接揉上她的小肚子。
男人宽大的掌心温度太过炙人,带着薄茧和粗粝覆上她柔腻滑细的盈盈雪肌,那只常年惯握方向盘的手此刻血管蜿蜒凸峥,跳动的脉搏都强有力带着火,动作极轻极慢,让人呼吸乱了节拍。
“你……你怎么……”
他气音喑哑:“这样按不是更舒服?热不热?”
她脸颊泛红到脖子根,“嗯……”
好像加热的棉花糖,她一点力气没有,靠在他怀中,傅蔺征慢条斯理帮她按着,哑嗓贴着她耳畔落下:“白养你这段时间了,怎么还是这么轻,跟只小猫似的。”
闷痛消解,容微月眉头舒展,脸埋在他颈窝,软声嗫嚅:“我也不知道,我有吃饭呀……”
“就你平时每次扒几粒米也叫吃?”他嗓音低沉压着火,“就你现在这体质,剧烈运动没两下就得晕过去。”
容微月心头如蚂蚁爬过,眨了眨眼看他,声音轻软:“我平时不喜欢锻炼的,什么剧烈运动呀?”
知道她在装傻,傅蔺征喉结滚动干渴,勾唇黯声问:“你说是什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