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回房间,她偏不让他帮忙,自己去洗澡。
一个小时后,她从浴室出来,房间里没有人,她躺了下来心尖晃呀晃,趴在床上滚来滚去,很快就看到卧室门被打开。
傅蔺征去隔壁洗了澡回来,一身深蓝色浴袍,腰带随意而系,肌肉线条遒劲利落,宽阔的肩背撑开布料,倒三角的身形将整个人衬得压迫感十足,仿佛野shou刚洗尽身上的血与火,张拉爆棚。
傅蔺征关上门走进来,灼灼黑眸朝她落来,她心头跟小地鼠乱冒突突跳,故意翻了个身趴着。
忽而眼前暗下,只剩下昏黄光晕洒在头顶。
被子被掀开,很快男人身躯如大网覆盖而来,宽阔结实的胸膛与臂弯将娇小的她圈住,仿佛一只被猎豹咬住的小兔子,呼吸都被笼在他烈炽的气息里。
傅蔺征低头,视线在她身上停住——
她一身黑色真丝细肩带睡裙,薄蕾轻盈,透明得能看到里,裙摆才到大tui根,皮肤莹润如玉,灯下她柔软的发丝泛着微光,脸颊熏红,一双水眸带着朦胧醉意,又纯又媚。
是特殊的款。
傅蔺征呼吸骤然停滞,黑眸翻滚:
“怎么穿成这样?”
她弯眉:“我随便穿的呀……”
“喝醉了胆子这么大?”
很快傅蔺征的吻席卷而来,空气中清甜的白茶香味和冷冽的薄荷香味糅杂,馥郁开甜稠的旖旎。
傅蔺征的掌如深海的鱼不断游弋,辗转潜水,喘声沉沉:“不是让你穿睡衣睡裤?”
她轻咬红唇,“不喜欢睡衣睡裤,我就爱穿这种不行吗……”
“天天晚上都不想让老子睡是吧?”
黑裙被地毯拥抱,明艳画卷完全展现,傅蔺征把她翻了个身,更毫无间隔贴近。
在海中有个叫海蚌的动物以贝壳为食,鳃纤毛一下一下卷来浪花,试图撬开壳子,冲破牢笼。
容微月毫无退路,心跳怦然,傅蔺征额头突突跳着,咬她耳垂:“宝宝,要被你辙摩死了,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要,嗯?”
容微月闻言耳根泛红,轻声问:“那你难受吗?”
“你说呢?”
她故作懵懵懂看他:“那该怎么办呢?”
傅蔺征搂着她的力道更紧,“不急,等以后再过几天就不难受了。”
容微月分成了蝴蝶,傅蔺征膝盖跪在她中间,俯身吻她,如一场海啸袭来。
容微月指节在他浴袍上抓着,轻软嗓音贴在他耳边:“可你现在这样怎么睡觉呀,是不是只要…出来就不难受了?”
他喉结滚动,视线黑海翻沉。
容微月杏眼如媚,下一刻白皙玉足抬起,踩到他胸膛上,一手扯住他浴袍带子。
男人跪在她身前,肌肉绷如一堵墙,肩宽窄腰,领口微敞,那条古巴链泛着冷光,浑身荷尔蒙爆棚,蓄着力量仿佛能把人捣碎。
平日里那么高高在上、万人攀附的男人,令众人望而生畏,却在此刻却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容微月指尖绕着带子打转,仰起勾人的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甜媚嗓音带着蛊诱:
“傅蔺征,那你拿出来自己弄给我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