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蔺征一句更比一句痞坏的浑话毫不吝啬砸在耳边,如火燎过,容微月被带着不禁想象起那些被他描绘的画面,脸颊就像落满了枫叶。
傅蔺征的气息落下来,带着惩罚夺走她的呼吸。
半晌容微月脑中轻飘如云,唇瓣嫣红,心跳跟踩了加速器一样,害羞讨饶:“不敢了……”
被他圈得更紧,傅蔺征的浴袍失去防线,手臂青紫色筋脉凸峥,打开驯shou笼,另一边淹没棉裙tiao开柔绸,倾身将小姑娘牢牢困在怀中。
容微月想起今晚看过的电影,是一个小贝壳在深海中漂浮,突然海底火山靠近。
炽岩汹涌而来,一扑一扑。
“傅蔺征……”
男人箍住乱动的她,气息沉沉:“宝宝,勾住我的月要。”
她面色红成小番茄,乖乖听话,傅蔺征格外强势,一叶扁舟被海托起,如覆盖了层雾。
她如小猫般缩在他臂弯之中,喵声被风吹散,水眸被曳荡的灯染上涟漪。
前几晚来例假有所拦阻。
而此刻是真实的模拟实验。
时不时过重就陷了一点,如一个人没撑伞踏在淅淅沥沥的雨夜中,青石板路上泞渍作响,她眼尾如落了雨的天青色瓷器。
时隔六年,小月亮对他格外热烈欢迎,傅蔺征额间沁出细密汗珠,眉峰紧蹙,肩背肌肉绷得如弓弦。
一,负一,零,负二,零,负一……
在越界边缘游走,傅蔺征蹙着眉,俯身在她耳畔哄她:“宝宝,别咬。”
云烟成雨,室外月色茫茫,远处的霓虹在水汽里模糊成一团光晕,屋内却笼着昏暖的灯色。
光影静下,容微月靠着他怀中,小口呼吸,傅蔺征亲吻她头发,喑哑喟叹:“宝宝,好想**。”
她羞得往他怀中靠得更紧,傅蔺征笑:“怎么这么没出息啊?…两下就…了,我…都被你……”
容微月半天才找回呼吸,害羞说了句话。
傅蔺征闻言,眼底更燥捏住她下巴,把人亲得七荤八素。
过了会儿从浴室出来,傅蔺征换了新的,容微月躺在他怀中,男人在她耳边仍旧耳鬓厮磨,她心咚咚直跳,脸红得快如血,嗔他:“傅蔺征,你怎么那么流氓……”
他轻笑,“我对我老婆流氓,不是很正常?”
容微月想到他刚刚说的,仰眸看她,嗓音细软:“到时候你真的那样,我这断时间的中药不都白喝了吗……”
傅蔺征扯唇:“那没办法,你只能趁现在赶紧养着。”
他抬起她下巴,按捺欲想的吻落下,一下一下啄着她唇,想到她刚才的话,无奈出声:
“怎么那么笨,这都能联想到我不想和你结婚?你觉得有可能么?”
她心头软得发虚:“那还不是你太反常了,晚上都不回房间睡觉……”
傅蔺征勾唇,“容微月,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黏人啊?”
“……我没有。”
他揶揄:“装什么,你现在对我生扑硬啃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不过呢,扑我这个和你名字写在同个结婚证上的人,还算合情合法。”
“……”她含笑控诉,“明明是你没有和我说清楚,害了我……我这两天搞错了方向。”
傅蔺征反应过来什么,冷笑了声:
“所以这几天又是海参枸杞,又是羊肉生蚝,你说清楚,你这是搞错了什么方向?”
容微月抿了抿唇,乖乖道:“我一开始以为,是你不行了。”
“……”
傅蔺征气笑了:“容微月,你就庆幸你今天身体不好,不然你完了。”
她脸上的红晕铺到脖子根,他捏她的脸:“你知不知道这两天老子身上有多燥,光给补不给泄,每天锻炼两个小时都不够,晚上还睡不着,你就这么折磨你男人的是吧?”
容微月尴尬压平唇角:“我是想为你好来着,以后不煮了。”
他笑:“没事,想煮可以煮,反正你养身体,我也养精蓄锐呗,到时候体力全用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