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微月等了好几分钟,门口都没有动静,她气鼓鼓跑去锁了门,重新缩进被子里-
晚上,傅蔺征当然还是进来了。
他就是去外面洗了个澡,想逗逗她,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了,给他气笑了,去拿了钥匙。
第二天容微月睡醒,睁开眼就看到傅蔺征躺在身边。
昨晚傅蔺征进来后抱着他,她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了,还气得想推开,奈何这人黏上来怎么也赶不走,跟赖皮狗一样。
偷看几眼他,又重新窝回他怀中。
再一次睁眼,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人,窗外白茫茫一片,冬日阳光温暖。
坐起身,容微月点开手机看到已经九点多,微信里照例是盛柳发来的旅游照片,又问她身体如何。
这两周容微月没怎么理他们,父母俩也感觉到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便主动多和她联系,也没再追问她和严怀之间的事。
她攥着手机,吐了口气。
等他们回来,她就告诉他们她和傅蔺征结婚的事,不管他们支持与否,她都不管了。
下床洗漱完,走出卧室,傅蔺征在打室内高尔夫,他回头看到她,“醒了?”
容微月应了声,抱起在她身边打转的呼呼,仰眸打趣:“某些人昨晚不是说了晚安吗?怎么后来又进来了?是谁没有自制力啊?”
傅蔺征偏开眼:“我呢是怕某些人感冒了半夜不舒服,叫天天不应的,勉强进来履行一下丈夫照顾妻子的责任。”
她含笑哦了声,不戳穿他,傅蔺征把球杆收起来:“今天感冒怎么样?”
“好多了,还有点咳嗽……”
“先去吃早餐。”
去到餐厅,她看到桌面上有熬好的红糖小米粥,还煎了鸡蛋和锅贴,蒸了奶黄包,她惊讶,“这都是你做的?”
他轻嗤了声,“容微月,你这震惊的表情几个意思,我平时厨艺有那么差?”
难道不差嘛……
这些东西不难,但是对于傅蔺征这种分不清山药和茭白的大少爷来说可太不容易了。
坐下来,她仰眸看他:“傅蔺征,你以后可以经常做饭给我吃吗?”
傅蔺征笑了,“为什么不行?”
他不就是想要喂胖她?
他倚着桌面,慵懒道:“你想要吃什么晚上提前告诉我,一道菜十个吻。”
容微月:?
她淡淡看他:“傅蔺征,你想占我便宜就直说,一天天小花招还挺多。”
“……?”
现在越来越会呛他了,傅蔺征气得勾唇,俯身索吻,把她亲得面红耳赤才放开,“老子想占便宜都直接来,还需要花招么?”
这人……
他把流沙包递给她,“行了,赶紧吃。”
她应了声,乖乖咬着。
饭后容微月去客厅陪呼呼玩,她今儿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家里休息,傅蔺天也没有任务,说给她做好吃的。
买了筒骨和牛肋排,他去厨房准备食材,手机振动,是夏斯礼打来的电话,那头时差刚倒过来:
“我靠,这几天累死了连轴转,昨天刚从洛杉矶回来,刚把红安的收购案忙好,阿征你最近怎么样啊,也不联系我?”
傅蔺征把手机开了免提搁在中岛台上,切着牛肉,转头看向客厅里和呼呼玩得正欢的小姑娘,懒洋洋道:
“最近生活多姿多彩着,联系你干嘛。”
“就你一个孤家寡人还多姿多彩啊?”夏斯礼心疼问,“我听说你飞去了日本,又飞去了俄罗斯,怎么着,郁闷得在京市待不下去,到处散心?”
傅蔺征嗤笑:“谁跟你说老子郁闷?”
“得了别装了,兄弟我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