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哪里难受?”
她眨着眸看他:有点喉咙疼……”
他掌心按着她后腰,嗓音贴在她耳畔:“今晚在医院打的针没效果么?”
“应该有点,就是药效没那么快。”
他嗓音野痞:“那可能是针不够粗,药量不够,要打粗的才有用。”
她指尖揪着他浴袍,听到他意味深长的话,脸颊泛红,故意仰着眸无辜看他:“那打完会浑身出汗么?”
傅蔺征喉间发干,“你说能不能?”
根本扛不住她和六年前一样的狡黠模样,他薄唇咬上她耳垂,她心间一颤,他shun着如蛇打转,口中呼出愈渐沉重的热气塌陷她耳廓。
被他牢牢禁锢住,容微月好像裹上水雾,紧紧缩在他怀中,眼睫如振翅欲飞的蝴蝶,声音好娇:“傅蔺征,痒……”
操,他要疯了。
半晌他知道不能再闹下去,停了下来把她紧紧按在怀中,嗓音沉沉吐气:“容微月,你再不睡,信不信今晚会被老子收拾得很惨?”
本来他竭尽全力忍着不上来了,偏偏她要招惹他,发着烧还一点不带怕的。
她脸红靠在他怀中,“哦……”
傅蔺征叫她赶紧睡觉,不再有多余的举动,容微月的确也因为生病状态不好,意识也不太清醒。
安静间,她昏昏沉沉入睡。
睡着后,她很快发了汗,退烧了。
半夜的时候,她嘟囔说着身上黏,傅蔺征拿毛巾给她擦了擦汗,本来想去沙发上睡,她抱着他不让他走,脑袋蹭蹭他颈肩,跟着树袋熊一样。
傅蔺征都快疯了,中途又去了趟浴室。
感觉一个晚上发高烧的是他。
但什么都不敢做,他只能每过两个小时就给她量量体温,关注她的状态。
一夜过去,容微月倒是睡得踏实。
醒来后,她感觉身上松快许多,身旁却空空荡荡,傅蔺征在沙发上休息。
男人单手枕在脑袋后躺着,长腿微曲,黑睫静静盖在眼睑上。
这人怎么又去睡沙发了?
容微月捞过床上的毛毯,下了床,轻声走过去给他盖上,却没想到还是把人吵醒了,他睁开眼看到她,率先发问:“醒了?”
“嗯……”
他摸她额头,凉凉的,“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事了,鼻子还有点塞。”
容微月被他半圈住,不解:“你怎么过来睡了?”
傅蔺征唇角扯起弧度:“某些人昨天折腾了我一个晚上,不躲过来我怎么睡?”
“我有吗……”
“跟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抱着我黏着我不撒手,领了证就是胆大,什么便宜都给你占完了。”
“……”
以为他是指一整晚照顾她,没想到他的意思是被她惹得睡不着,她尴尬嗫嚅:“可能是我昨晚烧得有点糊涂,都不记得了,对不起啊……”
傅蔺征靠向沙发,吊儿郎当言:“光对不起就完事儿了?老子不接受道歉,全都欠着,以后都要加倍讨回来。”
容微月都没办法想象那是什么场面了,脸热轻轻嗯了声,她也不躲,以后都给他占就是了。
傅蔺征揉揉她头:“困就再睡会儿,大雾天飞机延误,航班改到晚上十一点了,还有一天的时间。”
这样也挺好的,不用那么赶,“睡不着,我有点饿了。”
傅蔺征:“那我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