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被逗了,容微月羞恼得把脸颊埋进围巾里,推开他去拿衣服,“我去洗澡了。”
傅蔺征勾唇:“刚刚不是说一起洗?”
“……”她才不和他一起呢!
容微月拎着换洗衣物去盥洗室,砰得一下关上门。
就没见过这么浑的人。
果然结婚了就越来越过分了……
发烧了不能洗澡,容微月洗漱下,擦了擦身子,而后穿上单薄的睡裙,又披上外套,忽而想到什么,旋即把外套扯了下来,直接走了出去。
外头,傅蔺征正在烧水,打算给人泡药,转头她就映入眼帘——
容微月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裙,薄如蝉翼,如春雪凝脂,锁骨红痣若隐若现,裙摆只到腿根,两条腿又白又长,像白瓷一般。
她的脸还沾染水汽,双眸盈柔如雾,那萸被盈盈一握的腰线反衬到极致。
是比六年前更加令人血沸的身材。
她怎么能够做到又瘦又能……
水壶沸腾作响。
傅蔺征黑眸瞬间暗下,心底烈火烧起。
容微月却像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径直走过来,到他身边先喝了点矿泉水,而后去拿手机,又来他身边悠闲地找充电线。
她顶着在他眼里几乎是透明的睡裙,在他旁边走来走去,所到之处的空气弥漫着清甜的青橘香,仿佛将空气温度也升高。
傅蔺征舌尖抵了抵上颚,沉沉吐了口气,走去拿了件外套,丢给她:“披上。”
她仰眸看他,无辜问:“干嘛?”
傅蔺征偏开眼,嗓音压得厉害:“发烧了穿这么少?不怕着凉?”
“房间里暖气很热,我不冷。”
她朝他走近,眼波流转,淡笑:“怎么,还是某些人对我觊觎已久,心思不纯,看到我这么穿就浮想联翩了?”
她学他的语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知下一刻就被傅蔺征单手抱了起来,她吓得双腿勾住他的腰,心脏重重一跳,脸红,“傅蔺征……”
视线天旋地转,她后背跌进柔软的被单,男人倾身压来,身躯相贴比她还热,盯着她的黑眸如沸腾的水:
“光想歪没用,老子能变成实际你信不信?”
睡裙褶皱摩擦,被撩起了些,容微月白皙如抹了奶油的腿被迫因他变成蝴蝶翅膀。
从前这样,他早就埋进很凶,捣得细音破碎,忍不住主动跟着他抬落腰,水漫金山。
他嗓音沉沉:“胆子大了,大晚上还惹我?”
没想到逗人被生扑,容微月脸颊浮起绯色:“我没有……是你自己没定力……”
傅蔺征嗓音散漫:“我们结婚了,要定力干什么?”
“而且我从前有没有定力,你不知道?”
“……”
从前,她是一撩他就能发疯的程度,节制这俩字就不在傅蔺征的字典里。
男人看她红润润的眸子,忍下了火,揉了揉她头:“老老实实的,病号一个,我还不想趁人之危。”
他太了解自己,真要她,以他憋了这么多年的程度不是三四次就能解决的,发着烧的她肯定撑不住,到时候肯定要哭得咬他求他。
傅蔺征起身,扯过被子给她严严实实裹上,走去泡药,容微月视线落到他那不平整的西裤,羞得揉揉脸颊。
成年后定型了吧……
六年过去,会不会又长大了呀qwq……
很快傅蔺征回来,手里拿着药和水,平静了许多:“吃了。”
她压下思绪接过,乖乖吃了,傅蔺征又给她测体温,烧还没完全退下来,容微月打了个喷嚏,他给她拿纸巾,看她柔弱的模样,无奈道:“容微月,你看我回去管不管你吧,身体差成这样。”
她眼巴巴看他,傅蔺征睨过来:“怎么,我现在能不能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