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倾身向前,將云箏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傅太太,“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你现在的注意力,应该全部属於我。“
云箏的呼吸一滯,感觉一股电流从耳垂窜向全身。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整个人就被傅凌鹤打横抱起。
毯子滑落在地,露出她纤细的小腿和圆润的脚趾。
“傅凌鹤!放我下来!“她小声抗议,却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
傅凌鹤充耳不闻,大步走向楼梯。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衬衫下的线条若隱若现。
云箏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还有那股混合著威士忌和淡淡木质香的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软了身子。
“小气鬼。“她嘟囔著,却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傅凌鹤低笑,故意在楼梯拐角处停顿,將她往上顛了顛。
云箏惊呼一声,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再想別的男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今晚就別想睡了。“
云箏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倒映著她微红的脸颊。
二楼走廊尽头的主臥门被傅凌鹤用肩膀顶开。
他將云箏轻轻放在床上,却没有立刻直起身子,而是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注视著她。
云箏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
傅凌鹤的目光太过炽热,像是要將她融化。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看到傅凌鹤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你刚才说,蒋忱御十七岁在解剖课上晕血?那他怎么当医生的?“云箏试图转移话题,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傅凌鹤挑眉,显然看穿了她的意图。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是啊。“他的声音带著戏謔,“哭得像个孩子,被全班嘲笑。但第二天他就一个人留在解剖室2天2夜,直到克服恐惧为止。“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云箏的,“这就是蒋忱御,他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云箏还想说什么,却被傅凌鹤的吻堵住了所有话语。
这个吻霸道而缠绵,带著不容拒绝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