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他也不能跟江川漓说。
“但是什么?”
季羽风硬着头皮说:“但是我?喜欢香香软软的,像你这样。”
江川漓道:“我?不软。”
“??!!”
草!!!
“咳……”
季羽风倒在枕头上打滚儿,红着脸说:“江川漓,睡觉!”
“等你先睡。”
“我?睡了睡了,挂了。”
“让我?听着你睡。”
“不……”
江川漓道:“这样我?才能保证你有好好在睡觉。”
他真的有在执行社长的吩咐,对他进行严格监督。
季羽风在床上平躺好,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世界变得安静下来,在万籁俱寂中,季羽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渐渐地?,他有了困意?,在与江川漓的通话中,进入了梦乡。
这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江川漓一起参加全国大赛,一路过关斩将?,打进了全国。
他们站在领奖的舞台上,有数万的观众在为他们喝彩,数不清的镜头对着他们拍照,彩色的礼花在头顶绽放……
梦醒之时,他脸上是挂着笑的。
他从床上坐起来,关掉了闹钟,抬手按了按眉心,原来是一场梦啊。
他掀开毯子?下了床,下楼洗漱吃饭,然后去隔壁喊江川漓。
江川漓比他起得还要早,他已经收拾完毕,把包都背在了身上,蹲在家门口,手里拿着逗猫棒,逗他的那?只?狸花猫。
“走了。”季羽风喊了他一声。
江川漓站了起来,把逗猫棒挂在了架子?上:“走。”
季羽风跑回自己家里,拿上背包,走了出去:“妈,我?走了啊。”
“好,慢点?去,比赛加油,妈妈等你们回来吃晚饭。”
季羽风和江川漓走出了院子?,在走到山下时,江川漓在路口的婆婆那?儿买了两朵新鲜的黄桷兰。
山城有很多像这样的婆婆,她们每天会采摘新鲜的黄桷兰,把它串起来,拿去街上或者学校门口卖。
江川漓好像很喜欢买,上辈子?的时候,他就经常看见江川漓的校服或书包上系着一串一串的黄桷兰。
那?时候,他还打趣过他,一个男生总是把身上弄得香香的,不会是gay吧。
而且家门口随处可见的黄桷兰,一抓一大把,没?必要花钱去买,这人一看就是那?种人傻钱多的大傻帽。
“转过去。”江川漓道。
季羽风转过身去,自觉地?把背包送到他面前,等他把黄桷兰系在羽毛球公?仔的拉环上。
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一样,每次比赛前,都会系一朵早晨刚采摘的黄桷兰在身上,意?味着收获一天的好运。
系好后,江川漓将?另外一朵花给?了他:“给?我?系。”
季羽风内心戏丰富多彩,心说:你明?明?可以自己把包取下来系,还非要我?帮你,搞得跟情?侣一样。
诡计多端的A!
学校的车在林间路等他们,今天的比赛在早上,需要提前一个小时到场馆。
刚一进去,就碰见了西高的人,不过不是他们今天的对手,而是那飞、奚西里和其他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