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欠、日。”
言司廷真的很讨厌她这张嘴。
说出来的话,总是一次次扯紧他的神经。
他充满恶意的话也毫不留情砸向她,“我没记错的话,流血的是你,痛的也是你。”
时夕不认输,“但我也爽到了,你呢?”
言司廷的脸皮显然没有她厚,黑着脸没出声。
他爽个屁。
他也痛,还被她吊得不上不下,快疯了。
她还有脸问!
她看着他,忽然又问,“言司廷,所以你到底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言司廷身躯微僵,那耳廓第一时间染红。
她在说什么??
不要脸!
时夕看着面前冷脸却全身红温的人,忍不住笑出来。
男人真的太单纯了,一句话就能将他哄成胚胎。
看到她笑容的那一刻,言司廷恍惚的神志便倏然清醒,一股寒意从手脚升起。
他又不是没见过明时夕驯狗,只是她的手段更加大胆无下限了。
她故意勾。引他。
用她的身体。
言司廷蓦地扣住她胳膊,“跟我走。”
“去哪儿?”
时夕没迈步,想要挣脱他的手。
“去找你的狗。”
“哪个?”
“我管你有几个?”言司廷低眸睨着她,一字一字咬得清晰,“有多少,甩多少。”
在他没和她理清关系前,她身边别想再有一条狗。
“那可不行。”她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
言司廷身躯僵住。
她仰头,热气撒在他喉结上,“我最讨厌别人干涉我私事了。”
他刚要说话,喉结处一痒,让他的声音彻底卡在喉咙。
刚消下去的红晕,再次爬满他的脸和脖颈。
像是被软绵的果冻包裹着,湿热酥。痒。
言司廷吞咽时,喉结在她唇里滚动。
那触觉仿佛携带着电流,传至他周身,麻痹着他的大脑。
这又是她迷惑他的手段!
在他呼吸加重时,她的手缓缓落在他背后,用力一按。
他背部顿时炸开剧烈的疼痛。
他爷爷不知道听眀师俞说过什么,大发雷霆。
他这背上,还有爷爷鞭打留下的伤。
没上药,没处理,如今被她精准地摁住伤口,痛得他只想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