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先开口了,“所以,为什么会是我呢?”
现在无数人排队想要取得她青睐,她都不看一眼不是吗?
他甚至看到江斯年找着机会也往她面前凑,可她只把对方当成路人。
时夕想了想,说:“我可能是,脑子抽了。”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辛沅满意。
时夕不能说实话,因为接触时间太难攒,睡他是最直接的手段。
再者,每次任务后,虽然身体疲累,但大脑过分活跃,人也容易焦虑,她要做点什么来让自己彻底放松。
她现在很理解举办奥运会时给运动员发放套套的措施。
“是我,导致你翻车,打乱你所有计划,让你被人耻笑……”
辛沅喉咙一紧,眼神也不敢再直视她。
但他知道,他一定要跟她说清楚,否则这在以后,会成为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刺。
“别瞎想以前的事情,因为我也有错。”
时夕伸手摸摸他脸颊,“你的脸在江山就在,我是妥妥的颜狗而已。”
“让你觊觎的,只是脸吗?”
他说着,触手从她袖子往上钻。
时夕耳根一烫,厉色阻止他行为,“别闹。”
“我想起来了,当初你说的话。”
“什么话……你还是别说了。”
“你其实是喜欢触手的,对吧?”
“……不喜欢!”
“恼羞成怒了?”
“你才怒!”
时夕倏地站起来。
辛沅起身挽留她,俊脸露出一抹着急,“我不说了,你别走。”
刚才他没跟她说的话是,如今的她,内心里并不全然只有她自己。
她做一件事,认识一个人,都可以不再带任何目的。
她可以放下重重的负担和心防,去爱别人,去爱这个破破烂烂的世界。
他也渴望,能得到她的爱。
时夕当即停住脚步。
啊,他好可怜。
辛沅按着太阳穴倒回床上:“头疼……”
时夕:“……”
噂嘟假嘟。
辛沅两眼一闭,晕倒了。
但他的手和触手都紧紧扒拉着她。
所以她也走不了。
凌琛中途找过来,拿着冰剑乱砍触手,“好讨厌的牛皮糖啊,基地里怎么这么多牛皮糖!!”
时夕:“……”
后来傅正尘也来了。
时夕坐在床边守着情况不明的辛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