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夕夕也没跟我说啊。”
“她秘密多着呢,以后少管她,你是老师,不是她妈。”
苏粟点点头,“也是。”
她抱住老公的腰,很干脆地说,“走,我们回去炒菜。”
温白:“……”
他脑子里闪过出门前的画面,差点在大街上失态。
——
总统套房的浴室,宽敞明亮。
季珩率先将自己衣服扔一边,才来解决时夕的。
硅胶服很难脱,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最后还是要时夕自己来。
“啪嗒。”
假道具也被扔到地面。
季珩扫一眼说,“冬天穿得厚,别再穿那玩意,不好剥。”
时夕:“哦……”
就是要不好剥,免得在宿舍就起火。
“……也没有二十啊。”
“我换成十二的了。”
“……”
季珩从她身后覆上来,更加真切地体会到她的柔软,还低着嗓音说,“给你看老子二十三的。”
时夕:?
“你是在炫耀吗??”
季珩:“……”
想爆粗。
“我在勾。引。”
时夕沉默一会儿,“哦,当男生惯了,还以为你在挑衅。”
她的话惹来身后男生一阵低笑,更加紧密地贴近她,让她感受着什么。
他埋在她颈侧,背脊弯成紧绷的弓,一手横在她锁骨下方,轻拢着那在他梦里出现过很多次的半弧,一手顺着她平坦的腹部往下。
“我后来想,你那天在浴室里是故意让我看的……”
谁能抵抗得住那样的画面?
上下被掌控,她声线有点飘。
“我要是不故意,你都要把我赶出学校了。”
“嗯……”季珩不太喜欢那个假设,也就不再继续开口。
他收回湿润的手,将她放到梳洗台上……
夜很漫长,战场从浴室开始蔓延。
好几次季珩不得不箍住女生的手腕,警惕地问她,“你的手放哪儿呢?”
她只会挑着水润的狐狸眼看他,“哦,我就碰一下,又不进去……”
季珩:“……”
季珩很庆幸他把她的道具扔浴室里了,要不然……真不知道她能干出什么坏事来。
荒唐过后,时夕醒来并不见季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