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奕昀慢悠悠刷牙,忽然扫一眼时夕鼓囊囊的裤子,“岑时夕,我看你最应该去浴室,顺便消消火。”
时夕:“?”
顾千绪走出去的脚步停住,视线压低,看向时夕鼓起来的地方。
季珩也……盯住。
时夕默默低头。
看到自己棉睡裤的裆。部鼓起一个大包。
她早上起来,惯性摸索叽叽戴上,可能没调整好位置,这不就……鼓起来了!
阎奕昀明知道是她技术性失误,而不是起反应,他还非要说出来!
什么恶趣味!
时夕端起自己的漱口杯,一边往里走一边愤愤地说,“看什么看,多大点事,我年轻气盛行吧!反倒是你们,虚了吧唧的!”
“岑时夕,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阎奕昀笑意吟吟看她。
季珩只是叼着牙刷,活动一下手关节。
顾千绪让开一步,清冷的表情有些破裂。
时夕怂了,迅速跑着进入浴室,将门反锁。
只剩下阳台三个男生,表情淡淡的,气氛有些怪异。
阎奕昀问:“你们都知道了吗?”
顾千绪和季珩平静地看他,不搭话,等他继续开腔。
阎奕昀这才说,“看刚才那鼓起的包,她真有二十厘米。”
他也只能用这个,帮她固定一下伟岸男生的形象。
顾千绪敛眸,“看出来了。”
季珩沉默。
季珩不屑地笑,“没老子厉害。”
顾千绪:“……”
阎奕昀:“……”
他们要是再年轻两岁,肯定要掏出来跟季珩比个大小。
时夕也不晓得,她进去调整个道具位置的时候,那三个在煞费苦心地帮她完善了20cm清纯男大的形象。
——
时夕刚吃过早餐就被苏粟召唤过去。
苏粟婚后形象转变,开始打扮起自己来,看起来更加漂亮和知性。
不过她现在看起来很焦虑,在时夕面前已经来回转几个圈。
岑老葬礼过后,苏粟和温白找过时夕,把岑默带走了。
时夕那会儿伤心得嗷嗷哭,把自己被家人迫害的遭遇都说出来,苏粟很久都没法消化,失眠了好几宿。
她认识岑默,一直觉得他人还挺好的,但没想到他心理已经扭曲到那种地步。
那岑爷爷也真是的,哪有人会做这种事情啊,女孩怎么了?非要当成男孩来养。
还有这破学校,搞歧视呢,只招收男生像什么话?
时夕主动问,“苏老师,你想说什么?”
苏粟说,“岑默……被送去精神病院后,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温白也没找到他,我怕他再来找你,你出去的时候自己小心点。”
她看岑默好像有些魔怔了。
怕他失去理智之下伤害时夕。
时夕点头,“好,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