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有什么伪装?
“那你呢,被当成男生来养,周围没有一个人爱你,全都把你当成工具,你想当回女生,想谈恋爱吧,喜欢上学校里的谁?可惜,以后未必有机会见面了吧?岑老头在的一天,你就永远只能是他的傀儡。”
他的话对时夕来说,并不是什么攻击。
她只当他是无能狂怒。
她笑着说,“我觉得他离死也不远了。”
那笑容没有半点对亲情的眷顾,天真又冷酷。
岑默没有移开视线,看着她许久。
不可否认,这样的岑时夕,比起胆小怯懦的木偶人,要更惊艳。
让他想,撕掉她的笑脸,只能躲在阴暗处里哭,或者在他身下哭。
岑默的欲。望来得很快。
他面色阴冷,朝着时夕靠近。
然而高大的身躯忽然摇晃,他伸手按住头部,神色大变,后退着倚向白墙。
“你、下药?”
时夕面无表情看着他,“对啊,你的药,我也不知道药效是什么。”
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时夕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条纯黑色的鞭子。
那鞭子尾端还有个小圆球,看起来不是什么正经鞭子。
这些都是岑默准备好的道具。
为她准备的。
只是这次,这些道具,该用在他身上了。
她轻飘飘地命令,“跪下。”
“什么?”
“我让你,跪、下。”时夕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随着最后一个字吐出,她眼里生起一抹戾色,将沉寂的眼眸映得格外艳丽。
岑默按着眩晕的大脑,仰头靠着墙,“不可能!”
“啪——”
然而那鞭子却在下一秒落在他脖颈,带起一片刺痛,然而鞭尾的小球扫过,却又令皮肤酥痒无比的。
岑默痛哼,噗通一声,跪在地板上。
“我看你买这么多玩意,应该是喜欢的吧?我这是在帮你……好好享受吧。”
“岑时夕,你敢对我——”
“啪!”
又是重重的一鞭子。
岑默只是狠狠盯着她,逐渐地,眼神有些涣散。
啪啪的声响,引起他身体的剧痛,在疼痛间,又有奇怪的酥麻感在滋生,折磨着他。
这是他第二次着岑时夕的道。
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
时夕知道岑默心里的打算,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嘛。
可是,他也不想想,他还有机会吗?
——
房间很隔音,加上岑默没敢喊太大动静。
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惊动别墅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