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时夕回完消息,下人正好端着牛奶进来。
她仰头喝完,等下人走后,她跑进卫生间,扣着喉咙,将牛奶都吐出来。
她用冷水泼几下脸,擦干后,躺回床上。
也就过去十来分钟,岑默推门进来。
高大的身躯停在床边,俯视着熟睡的女生。
岑时夕很漂亮,越是长开,越是勾人,特别是退去男生装扮,安安静静地无害地躺在这里时。
连日来压制的负面情绪,让岑默头疼欲裂。
刚才又面对老头的威逼利诱,愤怒摧毁理智的闸门,破坏欲和凌虐欲达到顶点。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之后是领带,衬衫。
他俯身靠近床上脸颊通红没有意识的女生,捏住她下巴。
他知道她肯定是被灌了药,他要让她醒来,看着他。
要不然,多无趣。
她睁开了眼,床边的阅读灯光线柔和,照出她眼底那抹翠绿。
是勾人的。
“岑时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他眼底浮现被情。欲控制的暗色。
苏粟是他的白月光,但他也清楚,以温白护食的程度,他和苏粟再也没有半分可能。
这一切,都是岑家害的。
该由岑时夕来还给他。
女生菱唇微启,像是呢喃着什么。
声音很轻,很软,比平时都要甜。
男人皱眉,试图听清楚。
然而,下一秒,一阵刺痛从他腰间传来。
强烈的电流让他身躯麻痹,也让他在霎那间失去思考。
在他倒下时,时夕已经拿着防狼电击棒灵活地躲到一边。
她站在床上,见他抬手,又直接给他一击。
“岑默,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她居高临下睥睨着他,面无表情地掀起嘴角。
把这句话还给他。
岑默瞳孔颤动,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黑色胶布粘在男人嘴上,领带反绑他双手,时夕将他往床下一踹。
他用尽力气起身,却也只是更加屈辱地跪在地上。
时夕坐在床边,在一旁架起三脚架,把手机夹住。
随后她从床底下抽出一根院子里折来的玫瑰荆条。
之后的几分钟,鞭打声和男人痛苦的闷哼不断响起。
他要倒下时,时夕又抓着他头发,让他继续跪着。
“嘶……”她往下一瞟,鄙夷地开口,“本来是想让你痛苦一番,没想到你还能这么兴奋?好恶心啊……”
“唔!”
岑默眼底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可是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