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停下来时,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腹部也感觉胀胀的。
“你为什么要跑那么快?我们又不是做贼。”
季珩理所当然地说,“难道不是做贼吗?你敢让辅导员知道你买了什么?”
时夕无言以对:“……”
他见小树林里四下无人,才丢开她的手。
刚才那地方是有摄像头的,她一下子买那么多卫生巾,动作还慢吞吞的。
辅导员只是表面上看着粗线条,实际上很细心,但凡被她看到一点卫生巾的包装,肯定就要被怀疑。
“可、可是你慌慌张张的,看着也、也不像干了什么好事啊。”
她揪住他的衣服,微微低头喘息。
因为刚运动过,双颊晕染着粉色,眼眸中似蕴含着一层剔透的泉水,菱唇翕张。
而季珩像没事人一样,站立如松,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她说话。
他微微垂眸往下看。
她那细白柔软的手,用力抓着他胸口前的衬衫布料。
呼吸的热气,似乎能透过薄薄的一层,直达他心脏。
滚烫的热意从那处不断蔓延,在四肢百骸流转。
这奇怪的感觉,让他喉咙发干。
一直没听到回应,时夕抬头看向他,说道,“那我们现在……回宿舍?”
季珩摘开她的手,低声说,“你自己回去。”
他话音落下,不远处就隐约传来两个男生的说话声。
“是谁在说话?”
“没有人吧?你别太敏。感。”
“不敏。感你能搞湿我?”
“……草#¥%#”
时夕隐约意识到什么,当即竖起耳朵。
她还特地往前走几步,偷偷摸摸朝着声源处看去。
光天白日,两个衣着几乎完好的男生叠在一棵树上,正在进行生命大和谐。
时夕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激动得差点叫出声。
季珩连忙捂住她的嘴,将她按在一棵树上。
依稀能听着两人逐渐飘起来的声音,还有男生时不时的粗俗的话。
季珩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低着头,看着她因为惊讶而撑圆的眼眸,呼吸微乱而烫。
“有什么好惊讶的?没见过?”
他开口时,嗓音明显发涩。
时夕不能开口说话,便摇摇头。
季珩松开她,发现她下半张脸竟然被他捂出红痕来。
她这皮肤可真白嫩,他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就红了呢?
他出于研究的心态,指腹捏着她下巴,蹭两下,“啧,弱鸡。”
时夕:“……”
她犹豫一下,说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太暧。昧吗?”
特别是现在旁边还有奇怪的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