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顾千绪,时夕根本不敢想他翻墙出去买卫生巾的样子。
时夕这么考虑着,已经垫好几张纸巾,离开卫生间。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顾千绪还在。
她记得她去厕所前,他已经打算出门的。
遥遥对上他视线,她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笑容。
而顾千绪已经收回目光,从抽屉里拿起一个本子,往门口走。
时夕刚要迈步,又马上僵住。
原主不会痛经,但量挺多。
她着急地看季珩的床,床帘拉得密密实实,啥也看不到。
但听到那鼾声,就知道他睡得多沉。
这回把他叫醒,他那起床气会直接给她揍一拳吧,哪里管她是男是女。
她果断地拿起包包,转头追上顾千绪。
就他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宿舍。
这个点还没几个人出门的。
一进空荡荡的电梯,时夕就拉住顾千绪的袖子,“救命,出大事了。”
顾千绪扯回袖子,“岑时夕,你自重。”
时夕:“重不了,我来月经了但没——”
顾千绪几乎是第一时间伸手捂住她嘴,嘴角微抽,警告道,“慎言。”
时夕:“……唔唔唔。”帮我买。
顾千绪从她眼睛里看到三个字。
他也回她三个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