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腿动不了,被他粗粝的手轻轻握着。
他急急提醒一句,“再乱动可要疼了。”
时夕这下不敢动了。
她飞快往自己大。腿上瞟一眼。
骨节分明的手掌,因为蓄力而鼓起的青筋,有点性感。
霍尧目光也看过去。
没收回手。
还故意在她注视下,手指轻轻摩挲。
色气得不行!
时夕:“……”
他是不是忘记她是伤患!
霍尧不但摸,还在她怔住的时候,搂过她腰,低头轻吻她。
粉白的唇微张,被他趁机而入。
不过他并不恋战,只是揪着那被吓迷糊的舌。尖好好温存几秒,遂痛快松开她。
他将呆呆愣愣的女生按回床上,轻声嘱咐,“再睡会儿吧。”
时夕懵然看着天花板,听到霍尧一声低沉的笑声才回过神来。
“……”
她刚才竟让他撩到了。
下午时夕做笔录时,霍尧就在一旁杵着。
她不方便挪动,所以没去公安局。
林镇的案子,霍尧要避嫌,并不是他来负责。
但林镇的尸检,是霍父来做的。
至于他的后事,时夕并没有过手。
葬礼也是不可能的。
问陈喜。
陈喜说把他扬了。
没人有意见。
病房里,时夕靠着床头,任由霍母将一个玉佛挂在脖子上,有些手足无措。
她能感受到霍母毫无保留的对自家孩子般的爱意。
她在想,这大概是霍家的特性吧。
明明她的风评并不好,他们却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她就是个好孩子。
霍尧跟她说过,他不知道怎么爱人、怎么对人温柔,可是他就是在爱和温柔里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不懂?
他可会了。
霍母满意地拍拍手说:“我刚去求的,戴上之后就平平安安,所有秽物退散!”
“嗯,谢谢阿姨。”
“还有这个,平安符,得找个地方挂着。”
“好……”
“香包是养神的,就放在床头吧。”
“这是护身符。”
“这是驱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