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开开心心拿奖品,拿不下那么多,索性便分给了路过的人。
她悄悄夸卫陵:“流云好厉害。”
卫陵含笑看她,牵住她的手。
三、扮演
房间里光线昏暗,温瓷意识昏沉,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些分不清时辰。这些日子,她有时候醒来时是在早上,有时候醒来是在晚上。
她嗓子渴得厉害,是昨夜叫得太凶的缘故。温瓷咳嗽几声,想要喝水,她撑起身,想下床给自己倒水,却发现脚上绑着锁链,根本走不到桌边。随着她的动作,锁链上的金铃当啷作响,回荡在幽寂的房间里。
这种声音勾起了温瓷的一些记忆,这几日来的种种淫^靡顿时涌上心头,令温瓷白皙的面颊染上一层羞愤的粉色。
温瓷又咳嗽起来,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她抬起头,只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面容。
可温瓷却还是身形一颤,从那模糊的身影里认出了那个人,这几日来每日与她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人。
温瓷瑟瑟发抖,不敢看他,只是抱住自己的胳膊。
那道高大的身影走近,停在她身前,在他进来的时候,门又被关上,光线重新被阻隔在外。
他的声音听起来也阴森可怖,他道:“想喝水?”
温瓷不说话,她害怕他。
男人轻笑了声,倒了杯水,却没有给她喝,而是自己仰头含在口中,而后一只手攫住温瓷下巴,将水渡进她口中。
温瓷本能地汲取水的滋^润,她不自觉地吞咽,男人顺势在她口中作乱,扫荡过她每一寸齿根,搅^弄她的舌^头。
不过一口水,温瓷已然有些受不住。她柔弱的身子瘫^软下去,一双杏眼之中满含水雾,楚楚可怜。
男人喃喃:“这么可怜?”
温瓷垂下眸子,低声啜泣,终于开口求饶:“求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嗓音温柔,态度却坚决而残忍:“宝宝,为什么这么害怕?你分明很喜欢,不是么?”
他说着,长臂横过温瓷的腰,将她倏地收进怀中,收拢力道,强迫她与他近在咫尺。
温瓷坐在他怀中,下过雨的小径尚未干透,泥泞一团,行人踩进去便会陷入其中。她说:“不要……求你放了我。”
男人笑说:“心口不一。”
温瓷摇头,她亦痛恨自己如此快的接纳,甚至于……想让他给更多。
她只能呜咽,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但可怜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索求,温瓷很快又失去了清醒。
温瓷睁开眼,看了眼自己腿上的锁链,蹙眉:“你快给我解开。”
卫陵故意使坏:“小瓷再求我一下?”
温瓷踢了他一下,嘟囔说:“你……你变^态,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卫陵低声笑起来,替她解开了锁链,又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小瓷真好,爱小瓷。”
那锁链被扔在一边,金铃还在当啷作响,虽说是扮演出来的,可温瓷当下听得那声音仍旧是心下一激灵。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脚踝上的红痕,想到了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又瞪了眼卫陵,趴进他怀里耍赖:“我饿了。”
卫陵抱她起来,去净室里,“我马上让她们传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