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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3页）

他张着嘴，想要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咸腥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溢出，那是他咬破舌尖的血。

他体内的仙力，虽然被封印，但一股更加原始、更加狂暴的力量，如同洪荒猛兽般，在他的丹田深处咆哮着，试图冲破所有的禁锢。

清漪看到云曦被破处，看到那滴落在石昊脸上的处子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麻木的眼睛里，终于又涌现出了一丝痛苦与内疚。

她知道石昊和云曦之间的约定，也知道云曦对于石昊而言，是那片纯洁无暇的净土。

而现在，那片净土，却在她眼前，被这个恶魔亲手摧毁。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只有无尽的苦涩，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一切都太迟了。

她能做的，只有继续麻木地含着石昊的肉棒，用自己的嘴巴去慰藉他那已经被摧毁的灵魂。

??

腥咸而温热的液体，冰冷地粘附在石昊的脸上，那是云曦的处子血。

这血，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直接割裂了他心中最后一丝纯洁的希望。

他那原本被封印的仙力，此刻在无边的痛苦、愤怒与屈辱的刺激下，如同被点燃的火山，在丹田深处剧烈地翻滚咆哮，试图冲破敖干的仙王法则禁锢。

一股原始而狂暴的能量，在他的筋脉中横冲直撞，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但他的身体依旧被死死地禁锢着，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切。

云曦那被血迹浸染的娇躯，她脸上因剧痛和绝望而扭曲的表情，那双充满恐惧与破碎的眼睛……以及清漪，那个他曾视为生命中唯一净土的女人，此刻依然跪在他的面前，嘴里含着他的阳具，泪流满面，身体却在敖干的操控下，颤抖着，麻木着。

他感到脸上云曦的血，与清漪口中他的阳具，以及远处敖干那张带着病态狞笑的脸，所有的画面如同万花筒般在他眼前旋转，最终凝聚成一股无法抑制的怨恨。

这怨恨，不仅仅是对敖干的滔天恨意，更是对清漪，那个他曾深信不疑的女人，一种刻骨铭心的怨恨。

他恨清漪，恨她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恨她为何要承受如此的凌辱，恨她为何会让他和云曦，亲眼目睹这地狱般的一切。

他曾以为她身陷囹圄，是为了他而忍辱负重，但现在看来，这何尝不是一种……彻底的背叛？

他的目光，带着死寂般的冰冷，透过脸上那腥红的血迹，一寸寸地，刺向了清漪那张已经麻木绝望的脸庞。

清漪的身体猛然一颤，她从石昊的目光中，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冰冷刺骨的怨恨。

那不仅仅是愤怒，更是绝望，是彻底的放弃。

她的心，如同被万箭穿心，又被碾碎成齑粉。

她拼尽全力，冒着被敖干惩罚的风险，只为能向石昊解释，让他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他能顺利来到仙域，为了那至关重要的仙王元阳淬炼。

但现在，他的眼神告诉她，一切解释都已多余。

“不……石昊……你听我说……”清漪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她的口腔里还含着石昊的阳具，冰冷而僵硬。

她想开口解释，但嘴巴被占据着，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根本无法连贯成词。

她的灵魂，在石昊那双冰冷的眸子下，彻底崩溃了。

她一直以来的支撑，她所有忍辱负重的意义，在石昊这刻骨铭心的怨恨下，瞬间崩塌。

她发现，无论她如何解释，如何承受，如何牺牲，在石昊眼中，她都已经彻底堕落，彻底脏污。

她的清白，她的苦衷，她的爱，都已经被眼前这残酷的事实彻底淹没，再也无法辩解。

清漪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胸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撕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心脏。

她那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刻更是惨无人色，连最后一丝血迹都从脸上褪去，只剩下铅灰色的死寂。

她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眸，此刻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充斥，如同两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嗬……嗬……”清漪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身体像是在被巨大的力量撕扯，剧烈地颤抖。

她不再去解释，也不再奢望石昊能够理解。

当所有的付出都被视为背叛，所有的牺牲都换来怨恨时，解释已经毫无意义。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似疯狂的决绝，从石昊的口中拔出他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