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在他家公司上班,我赶紧问问,这八卦啊啊啊……”
“居然真的有人长这么好看,救命,我要昏倒了……”
燕云渡抱着陈让已经走远了,身后的窃窃私语被甩在了身后。
“让让?”
燕云渡坐在了长椅上,察觉到陈让状态的不对劲,目光落在陈让微微发抖的指尖上,陈让的瞳孔有些涣散,呼吸比平时的还要急促,像是陷入了什么深深的梦魇之中。
燕云渡伸手,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
陈让猛然一颤,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剧烈的摇头:“不要,不是我,我没有……”
“我没有……求求你,放过我吧,呜——”
他的手指冰凉,直接绷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暴风雨中漂浮的最后一根浮木。
“看着我,让让。”燕云渡的声音很轻,“没有人锁着你,你是自由的。”
——目前是自由的。
陈让深陷在自己的梦魇中,没有听见燕云渡的话,只是疯狂的摇着头。
他穿着短裙,又跪坐在燕云渡的腿上,蹭来蹭去的,炽热的呼吸胡乱地喷洒在燕云渡的身上。
燕云渡眼眸晦暗,喉结滚动了两下,吃了一大口冰淇凌,另外一只手扣住陈让乱动的脑袋,撬开陈让的唇,将口中的冰淇凌给陈让渡过去。
“唔——”
陈让想要别过头,却被禁锢了,只能被迫张开嘴巴接受燕云渡的入。侵。
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冰凉刺激他浑身轻颤,草莓味混着淡淡雪松味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
奶油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融化,燕云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陈让的鼻尖,让陈让头晕目眩。
冰淇凌的凉意和燕云渡炽热的呼舌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冷热交替的刺激让陈让的睫毛颤动着,指尖不自觉地揪住了燕云渡的衣襟。
吃完一口冰淇凌还不过瘾,陈让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得到释放的唇瓣又再次被燕云渡堵住了,直到那支草莓味的冰淇凌在他们两个人的亲吻中融化掉。
“不,不要了——”
陈让的舌尖被燕云渡含住,反反复复的来回舔舐的,他舌根阵阵发麻,眼尾泛着红,眼前一片水雾,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嗓音上带着撒娇。
燕云渡不似那个暴力的人格,经过这么多次的实验,他逐渐幻化出这个人格,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尊重陈让,要爱着陈让,要陈让彻底彻底的——
爱上他。
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程度。
因此陈让小幅度的挣扎,既便再怎么不情愿,理智再怎么燃烧,燕云渡隐忍的克制自己,额角的青筋暴起,用力咬了一下陈让的下唇角,留下一道深浅不一的牙印,才喘着粗气放开了陈让。
陈让衣衫凌乱,灰色的外套歪道了一边,露出大片的锁骨,而燕云渡的指尖勾着他黑色的长筒袜,长筒袜都已经退至小腿处,燕云渡把玩着他的腿环,惹的陈让阵阵颤栗。
“回……回家……”
陈让红着眼眶,“还在外边……”
他的声音细小的,如同一根羽毛一样在燕云渡的心尖上荡漾。
燕云渡轻笑一声,尽力忍着火,亲了亲陈让泛红的眼尾,“在车上欠我一次,现在也欠我一次。”
“我该怎么相信你呢?”
他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在陈让的耳畔回荡着,酥麻了陈让的腰。
他抬眼,带着不自知的媚意,眼神带着钩子似的,“那,回去穿,小兔子,好不好?”
燕云渡的眼神猛然一暗,“小兔子尾巴也要,塞进去。”
他的指尖往上,在陈让的尾椎骨上轻轻拍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陈让憋红了脸,搅动着燕云渡的衣角,这,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大胆了点……
“害羞什么?”燕云渡抵着陈让的鼻尖,指尖挑开他裙摆,“你人都是我的。”
陈让心一紧,喉头哽咽着阻止他的动作,陈让慌乱道:“……好,好,我穿,我穿。”
“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