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时寻忽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他们每一个都很持久。
舌根被亲得发麻,意识沉浮之际时寻算了算,哪怕只有一人一个小时,做完天都亮了。而且他的屁股非常不可以。
大难临头的时寻也不想被亲被抱了,什么温柔乡都没有即将失去的屁股重要,时寻绞尽脑汁,憋出一句:“我饿了。”
此话一出,气氛霎时间古怪起来,时寻硬着头皮继续道:“我要吃夜宵。”
这话越说越奇怪,时寻把脸埋进膝盖,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团团,又不放心,偷偷从膝盖缝隙往外看
然后绝望地闭上眼。
早知道就不该乱撩。
没等他后悔完,身上一轻,哪怕抱膝坐着,还是免不了直接被端起来就往卧室走。
后背陷进柔软的床褥,时寻意识到,自己是彻底完蛋了。
窗帘被拉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更加明亮的顶灯亮起,时寻呜咽一声,断断续续:“关,关掉”
极度荒唐的一夜。
等到时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浑身上下似散架一般,就是动一下都酸痛不已,时寻心中后悔不已,全都骂了一遍心里才好受些,又想到四下张望一圈,看见除了盛砚和楚南明其他人都在,一个个生龙活虎,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时寻抄起一个枕头就丢过去,被刚好进门的楚南明一把接住。
“手不酸?”楚南明惊讶开口。
动了一下手快断了。
时寻把头埋在另一个枕头里装死,怨气冲天:凭什么自己屁股都要碎成四瓣了,他们一点事情都没有!
床陷下去了一块,楚南明坐到床沿,把他往怀里搂。
“嘶——”时寻难受地抽了口气,委委屈屈,“疼。”
楚南明呼吸都乱了:“我帮你上药。”
时寻不是很愿意。
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露出屁股显然是一个十分不明智的选择,可是不上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我自己来。”时寻不情不愿,心中对那个叫“时临川”的怨气更深了,恨不得让他也感受一下屁股开花的痛苦,又想起来让他屁股开花的全是他意识的一部分。
更加生气了。
时寻冷着脸把所有人都赶出房间,又一瘸一拐地躺回床上,埋在被子里思考人生。
没想到人体还能被这么开发。
时寻觉得这样多来几次自己都能提前轮回了,不过在今天之前,他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遭,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了也不会死。
自己的身体素质果然异于常人。
时寻弯起小臂想看看自己宏伟的肱二头肌,结果只是屈了屈手指就感觉一阵酸痛。
可前几个世界从来不用自己上药,况且自己掰。开屁。股又太过羞耻,时寻心理建设做了半天也不愿意把屁股从被子的保护中挪出来。
屁股疼得厉害,时寻咬咬牙,把内。裤往下扯。
门忽然开了。
受了惊的半个屁股颤了颤,看见来人的时寻下意识想把战损的屁股藏起来。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人机在床上远没有看起来地这么人畜无害!
也不知道学习了多少黄。暴的东西,就属他花样做多,比有触手的时岭都多。
“时寻。”时凌拨了拨把自己裹成蚕蛹的青年。
蚕蛹拱了拱他,不给碰。
“我把他们全赶走了。”时凌这样说着,附身亲亲他的发顶,温声细语地哄他,“你闷不闷?别一会儿喘不上气。”
青年湿漉的眸子慢悠悠地转向他,鼻腔发出重重的哼声,往被子里埋了埋,细白的手指冒出个尖尖,把唯一一个通气的地方也压住了。
舌根还疼着呢,别以为他这么好哄。时寻气咻咻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