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快要被饿死的□□,皮挤在一起的褶皱被借鉴过来印衣服上,还是只在深水水面扑腾的□□。”时寻被自己讲得恶心,“你怎么那么难看。”
盛砚大受挫败:“真的很难看吗?”
时寻为了安慰盛砚,又打量了一遍,还是没法昧着良心将‘好看’说出口,避重就轻道:“脸挺好看的。”
盛砚一下子蔫巴了,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一言不发,时寻看他可怜,让他过来。
他将盛砚推到书架上,借着帘子的遮挡和他换了个吻:“没事,我不嫌弃你。”
“我下次换一件。”盛砚痛定思痛,“我还有湖绿的。”
时寻一听乐了:“哟,□□游到浅水了啊。”
“阿寻”盛砚勾勾时寻的手指,“我挑了最好看的一件来见你,我以为你会喜欢。”
男人说得可怜兮兮,让时寻不存在的良心痛了一下:“等我瞎了你再穿给我看好不好?我保证不嫌弃。”
“哪有编排自己的?”盛砚生死场面见多了,对这种话很是避讳,“下次再让我听到,我就”
“你就如何?”时寻才不怕他,亲了亲他的嘴唇,又用舌头勾他的舌头,“嗯?盛将军,时某好害怕呀。”
盛砚被他撩拨出了一股无名火,捏着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拽:“我就让你这张嘴说不出话来,只会喘。”
盛砚今天为了见他,连腰间配饰都带上了,叮铃哐啷地,此刻硌着他,时寻一下子怂了,偏偏手被对方攥着,挣扎不得,只好不停地扒拉盛砚圈在腰间的手,嘤嘤唔唔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机会:“别胡来!一会有人进来”
“不会有人看见的。”盛砚说着要把时寻的官袍往上撩,布料松松垮垮堆在盛砚小臂,那双手伸到腰间,往上摸,摸到突起轻轻掐了一下。
时寻重重一弹,身子瞬间软了,粼粼水光铺在眼底,他求饶道:“将军哥哥,你就放了我这一回吧,一会天冬该进来了”
(审核你好,只是兄弟间打打闹闹,什么都没做)
盛砚刚想回答他,忽然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曹操”本人无知无觉,端着泡好的茶往里走,边走边喊:“时大人,盛将军,茶好了!”
时寻用力推了一把,盛砚猝不及防,脑袋磕到书架,架上的书七零八落掉了一地,时寻眼疾手快将即将摔落的瓷瓶放回去,伸手要拉盛砚起来。
盛砚刚要抓着时寻的手起来,时寻却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在他的衣摆上。他没站稳,嘴唇磕在盛砚下巴上,疼得时寻呜咽一声,伏在盛砚身上不动了。
天冬听到动静,将茶放在案几上走进来。
“大人,茶水”
天冬和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怀里伏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时大人的盛将军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