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说着便伸手扶着我肉棒对准屄洞口,忽地一沈身,只听得春花:“啊呀……”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就把我肉棒尽根吞没。
屄穴里满胀的快感,让她舒畅得一阵阵寒颤,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涨……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春花双手抓握住我身后的栏杆,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后昂,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我的肉棒在她湿滑的屄穴里,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
我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痲痹了,连续地在屄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却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直把春花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
随着我上顶的劲道,将春花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地跳跃着,活跃得彷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春花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哥……我我……嗯嗯……啊……呀……”春花的屄穴里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淫水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我抱着春花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茶机上。
当我退出肉棒时,春花屄穴里积蓄的淫水,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
身体的突然松弛,使春花娇柔无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
我掰开春花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肉棒恰好队着屄洞口,只稍一挺腰,肉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
我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着春花的的屄穴,春花却彷佛瘫痪般的任由我对她的蹂躏……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
我的朋友从印度带回来一瓶春药,我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朋带来春药的事说了一遍。
春澜作惊讶状的说道:“啊!那真是恭喜得此妙药;不过……”春澜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我马上问:“不过甚么?”
春澜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春药就让我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妹妹的小命!”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自己不行了,春澜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我的心坎上,只见我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我便把药包交给春花,说:“这药名叫”春恤胶“一服一丸,和于热水一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小时。”春花表示明白,便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春花一面搅着药汤,心中忖度着:“……其实……一颗药丹不知够不够份量……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小时……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兴,倒是让人心急……”春花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淫兴,遂把“春恤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我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我不知春花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
半晌,我觉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
虽然有一点昏沈的感觉,我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于拉着浓艳打扮的赵氏姐妹俩往床上去。
这“春恤胶”果然有用,我在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百下。
我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迭起,最后还告饶求和。
可是,我却彷佛越战越勇,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后,春澜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我快点泄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我的胯间,先吞噬了我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扭动起来。
一时间,我觉得春澜的屄穴开始热烫起来,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我的肉棒既像被扭转,又像被挤压;彷佛是被揉搓,又彷佛是被吸吮着。
我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嗯……啊啊……”
我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春澜的屄穴,让春澜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
仍然浸插在春澜屄穴里的肉棒,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而且我的精液却还在流着。
春澜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我,只见我睁着无神的双眼,脸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着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