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尘不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去查询。
“主公在想什么?”
阴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耳边。
三日月宗近手中捏着的那一小节灵力触手突然落在他的眼尾,乌尘眨眨眼,视线全然落到对方此刻有些昏暗的神情上。
最美之刃勾起嘴角,语气略带不满:“难得独自相处的时间,主公都不愿意将注意力全放在老爷爷我身上吗?”
他一声声的呼唤“主公”两个字,仿佛叫不腻。
乌尘条件反射摇头否定。
他现在整个人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前方的空气被全部掠夺,他没有起身的余地。
但不论是逐渐躁动挤满整个房间的灵力触手,还是眼前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手指落在眼尾摩挲的付丧神。
乌尘都无法平静下来了。
敞开一半的衣服让冰冷的空气不断袭击皮肤,然而,却迟迟没有温热的东西贴上来缓和冰凉。
乌尘不适地委屈皱眉:“三日月……明明也没有将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他的话慢慢的,配合着点击付丧神胸膛的小触手,无端让控诉显得更加沉重。
“很冷。”
他抬起眼,逼着三日月宗近直视他的眼睛,漂亮的蓝色双眸中尽是欲望,继续说:
“为什么不和我在靠的近一点?为什么要如此疏离的让我一直这么冷?”
他质问着,彻底占据整个房间的灵力触手瞬间紧紧圈上付丧神的腰迹。
“为什么要捏它?”
他指的是黏黏糊糊缠上去反抗不能,又被三日月宗近拿捏的小家伙。
“……好疼的。”审神者呢喃。
明明知道灵力触手感受到的东西,他也能感受到,却仍是要那么用力,甚至没有一点安慰他的动作和语言。
从贴近审神者的那一刻起,付丧神就一直在询问,一直在试图掌控他。
但是付丧神伸出来触碰他的,只有手。
下午推测的委屈和现在叠加,情绪猛烈,包括心脏大脑中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断裂,疯狂挥舞的触手不满足于腰间。
乌尘肩膀上的伤口阵阵作痛,仿佛在一瞬间连接心脏,两处共感。
从腰迹开始缠绕的触手兵分两路。
三日月宗近沉默着,又微笑着纵容。
他清晰感受到柔软粘腻的触手在身上游动的踪迹,但他只是仍旧握住审神者的手腕。
另一只手向下放在对方的后背处,在自己身体被触手彻底控制前,将乌尘按向自己,然后猛地用力向后倒去,两个人一起栽倒。
“三日月——!”乌尘惊恐呼喊在三日月宗近耳边响起。
两人混乱地倒在一起,但是背后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付丧神在隐蔽处勾起嘴角。
他抚了抚审神者垂下的发丝,漂亮又暧昧的粉色在指尖纠缠,就像拥有自我意识的触手们一样,疯狂挽留。
只是伸出手来触摸他又怎样?
乌尘眨眨眼,眼角的泪水滴落,然后下一个湿润的眼眶彻底干涸,他从付丧神的胸膛抬起脑袋。
两人身形反转,身下的刀,不论是外部还是内部,都深深的被他的灵力全部包裹起来。
付丧神□□内部的灵力在疯狂沸腾着,是审神者在兴奋,他懵懂无知,却存在爱意的本能。
缠绕在大腿根的触手收紧,细小敏感的尖端细化,它们爬上敏感处,凭借着线条的本能攀附而上,缠绕,收紧。
仿佛要把自己嵌进血肉里,就连外部也要和对方彻底融合。
所有的触觉都反馈给审神者,脸色越来越红,烫意充斥整张脸,就连眉宇间都带上无法掩饰的爱意。
乌尘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紧紧抓住三日月宗近头顶的发饰,黄色的流苏被缓慢取出递给触手放好,随即手指插入深蓝色的发丝彻底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