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廷鞍转过脸看她。台上也没后空翻也没掀腹肌,怎么还突然激动了?
“哥,它突然动了!”
梁廷鞍一愣,抬眼看高台:“谁动了?”
略显紧张的情绪瞬间被冲淡,梁幼薇扑哧一笑,附在他耳畔:“是这个在动啦。”
说完,她扣上他的手,拢在小腹。
男人没想到是这句回答,耳边的合唱越飘越远,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痛吗?”
梁幼薇莞尔,继续对着他的耳朵说话:“刚开始有点,但主要还是奇妙啦,它第一次这么活泼。等回到家,我肯定要记下来。”
“还不是因为这里吵。”
梁廷鞍没点浪漫细胞,只觉得演唱会损害人体健康,思及梁幼薇平日的身体素质,他越想越紧张。尽管面上平淡如水,可事实上,他的心脏跳动频率都在异变。
“薇薇,等这首歌听完我们就回家,可以吗?正好你能用更多时间做手账——你买的小东西又到一批,有新素材了。”
不儿,演唱会还没过半,她哥在说什么?
梁幼薇的眼神带上费解:“哥,我发现你这人特较真。”
她就是想分享下宝宝的状态,结果此男竟如此不解风情,哥哥什么时候变成胆小鬼了?
梁幼薇拧他大腿,一字一顿,态度坚决:“我拒绝回家。这个座的视野多好了?声声特地留出来的,不许浪费。”
梁廷鞍深吸一口气,焦灼无比。
而好巧不巧,下一首是vocal担的个人场,唱的就是《煎熬》,演唱者还是邵声。
服了。
梁幼薇的气来得快也消得快,但一想到平时都是梁廷鞍在床上拿捏自己,心里就隐隐不平愤懑起来。老东西,仗着年纪比她大,天天欺负她!
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必须得好好给他脸色瞧!
梁幼薇说到做到,哪怕回了两人的小家,面上依旧紧绷绷的。梁廷鞍知道她在“生闷气”,便也故意沉默,和妹妹玩儿某种意义上的“双人成行”。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浴室内,梁幼薇食指抵住对面人的胸膛,怒目而视,阴阳怪气,“天底下哪有哥哥和妹妹一起洗澡的道理?”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一路上的沉默,就是他在吊她!床上床下都玩边控的变态!
“是吗?”高大的男人轻笑,“天底下也没有妹妹喊哥哥D——”
梁幼薇呼吸一滞,连忙踮起脚尖,用手去堵他的嘴,咬牙切齿,“你又来!”
梁廷鞍一手拉下她的手,一手揽住她的腰,垂眸笑道:“真讨厌哥哥了?”
不等回答,他又开口:“刚刚没有及时向你认错,是我的不对。不过薇薇,你总该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对么?”
梁幼薇很怀疑,慢慢说话:“你想怎么将功补过?”
梁廷鞍弯下腰,用气音在她耳畔呢喃:“帮你洗澡,怎么样?”
“这是补过?爽的还是你好不好?”梁幼薇气得吹鼻子瞪眼。
对面人不置可否,附身吻下。用了细吞慢咽的那种吻法,一步步侵略,不紧不慢。
当然,抽丝剥茧的不止是深度,还有衣服。
水汽逐渐朦胧,晕染了所有玻璃平面。
……
两个小时后,云销雨霁。
“哥,你之前是不是憋的太厉害了?”躺床上半眯着眼,梁幼薇猛然拍了身上人一下,啪得格外响。
劲儿还变大了。梁廷鞍忍俊不禁,接着在她大腿上抹水乳:“何出此言?”
偏向橄榄色的皮肤与手下的粉白皮形成鲜明对比,他克制着手劲,慢慢吞吞地,将透明水乳打圈抹匀,目光不知道在盯着哪儿。
暖色灯光把人照得很漂亮,梁幼薇说得也耿直:“因为你太久了,一个小时才一次,心里没点数吗?”
这对她而言简直是酷刑好不好?和秦臻邵樾相比,梁廷鞍的怪癖好多,除却奇奇怪怪的口癖、姿势,心理尤为讨人厌——他爽不了,也不让自己高,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