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装柔弱应该就差不多了吧?梁廷鞍和秦臻都吃这套。
“哥……”换气间隙,她睁开眼,刚想撒个娇糊弄,偏偏对方不给机会。他直接把她拦腰抱起,长睫很冷淡地一垂,看向她,不轻不重:“嗯?”
梁幼薇怔愣,小腹莫名一酸。
“抱紧。”
她照做了,不过所用部位不同。
开始,梁幼薇是用手臂抱着他的脖颈;然后,梁幼薇是用大腿夹着他的头;末了,梁幼薇只能用指甲抠着身下的枕头。
事后,皮肤隐隐散发新鲜干净的水汽,与另一个散发热气的身体相拥。大脑因过度的痛快一片空白,梁幼薇缓慢地眨眨眼,良久,她终于反应回来。
过去两小时的记忆突袭,不讲道理。她越想越羞,粉霞重新上脸,索性抿紧唇,抬起脚就往身边人大腿上踹,丝毫不收力。
梁廷鞍闷声一哼,自知理亏,并不责怪她:“还生气?”
梁幼薇犹不解气,又用力拧他大胸肌:“梁廷鞍!你变态!”
听她直呼自己的大名,男人怔了一瞬,随即没忍住,愉快地笑出声:“还真生气了?好,哥哥认错。梁幼薇女士大人大量,原谅我,可以吗?”
他的语调温温柔柔,与过去床上的表现大相径庭。梁幼薇忍住尖叫的冲动,涨红了脸:“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在床上玩cosplay……”
一想到那几个堪称诡异的称呼,梁幼薇都没脸见人,肩膀手指脚趾,能缩起来的无一幸免。
梁廷鞍正色:“哥哥什么时候玩cos了?”
他很正经,一板一眼:“我是集团的总裁吗?”
“是……”
“那你喊声梁总不很正常?”
“……”
梁幼薇脖子都由白转红了,他仍在继续:“我算是你的监护人,把你养大的那种,对吗?”
“算……”
“那你喊句D——”
“闭嘴!”
梁幼薇尖叫,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他胸膛,音色被闷得不成样子,孱弱的肩膀一颤一动:“不许再说那两个音节!不许不许不许!”
梁廷鞍笑着垂首,轻轻吻她肩头:“好,哥哥不说。把头抬起来,嗯?”
梁幼薇不听,音量像是蚊子哼,黏黏腻腻:“我不要。你是变态,万一看到我,你又开始说什么好红很漂亮怎么办。”
男人似是疑惑:“你不喜欢吗?明明一直在喷。”
梁幼薇简直要被羞死,她不想理他,硬是转过了身子,背对他,任身后人如何软声哄也不转回来。
见无果,梁廷鞍轻叹,只好默默搂住她的腰,手掌轻轻附在她的小腹上,几乎要将它全部覆盖。或许是后壁的缘故,也或许是没完整过十六周,梁幼薇的小腹几乎还是平的。
过去获取的知识化为实质,梁廷鞍觉得好神奇。
她扭捏:“你干嘛……”
他惊讶:“连摸也不让了吗?”
梁幼薇忍无可忍,小声训斥:“你这样我睡不着的。非要摸摸摸,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都被你摸没了!”
“最起码是舅舅,薇薇不要太残忍。”他将无奈的吻印在她的肩膀,掌心的温暖清晰传递。
提及小孩儿,梁幼薇轻顿,稍微睁开了眼睛。她忍不住低下眸子,看向梁廷鞍的手。
思绪飘飞,终究还是软了心,她把柔软的手掌搭上对方骨节分明的手背:“不止是舅舅的。”
尽管知道这话没几分真,梁廷鞍还是不可避免地沉沦。他说:“哥哥相信你。”
唉,就怕相信我的人太多了。
梁幼薇觉得上下眼皮打架,赶在入睡前,她转回去:“有没有和姐姐说这件事?我晚上在这里睡的事。”
梁廷鞍不是很困,帮她打理黏在额间的细碎发丝:“提前说过了。她明天飞日本听讲座、见客户,后天她得空,你那时候可以过去玩两天。”
“噢。明天我在港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