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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5页）

她跪在了你面前的地毯上。

跪在了那片被她自己失控的、羞耻的爱液所浸湿的、泥泞的沼泽之中。

她破碎的衬衫下，那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F罩杯巨乳，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猛地一颤，掀起了一阵惊心动魄的雪白波涛。

她低下了头。

低下了她那颗从不肯向任何人低下的、高傲的头颅。

乌黑柔顺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遮住了她那张已经泪流满面的、绝美的脸。

她不再反抗，不再挣扎，不再有任何表情。

就像一尊被彻底击碎了灵魂的、美丽的、任人摆布的人偶。

她，彻底堕落了。

那首诡异的音乐，还在房间里不知疲倦地流淌着。

圣洁的女声、邪恶的贝斯、淫荡的鼓点，交织成一曲献给堕落者的赞歌。

而在这赞歌声中，你，这位亲手导演了这场堕落大戏的君王，缓缓地，从你的王座之上，站起了身。

这个动作，仿佛一个无声的命令。

你身边的夏雨涵，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整个人都绷紧了，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充满了崇拜的目光仰视着你，仿佛在仰望着一尊从神座上走下的神祇。

林千雪更是吓得浑身一抖，你起身的动作，带走了她最后的依靠，那片刻的、病态的兴奋被瞬间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对于未知的恐惧。

而跪在你面前的苏清颜，虽然低着头，看不见你的动作，但你起身时带起的轻微气流，和你那投射在她身上的、更加巨大的阴影，让她那具已经放弃抵抗的人偶般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没有理会她们的反应。

你只是迈开脚步，缓缓地走到了苏清颜的面前，停下。

你的阴影，将她那渺小而又破碎的身影，完全笼罩。你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你眼前的这件“艺术品”。

你亲手浇灌，亲手摧毁，亲手培育出的，这株曾经高洁如雪山白莲，此刻却在黑暗泥泞中绽放的……彼岸花。

你微微俯下身。

然后，轻轻地，嗅了嗅。

你闻到的，不是香水味，也不是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

你闻到了一股复杂的、却又无比“甜蜜”的味道。

那味道里，有她泪水的咸涩，有她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分泌的汗液的微酸，有她彻底失禁后，那股充满了生命力的、带着一丝腥甜的、浓郁的爱液的味道。

这所有的一切，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堕落”的香气。

一股让你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胜利的芬芳。

“啊……”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喟叹。

“人心如花，而我……以欲望浇灌。”你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这株由你亲手培育出的、最完美的黑暗之花，下达最终的定义。

你的话，就是神谕。

跪在你面前的苏清颜，听到了这句神谕。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花……我是……花……被欲望浇灌的……花……”这个念头，像一道烙印，被你狠狠地、永远地，刻在了她那片已经化为废墟的灵魂之上。

你的话语，如同一把精巧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那刚刚被定义为“花”的、破碎的灵魂，开始残忍地、一层一层地，剥离她过去的记忆。

你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回忆的重量，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般的怜悯。

“学姐，还记得我们的初见吗？”

“学姐”这两个字，从你的口中说出，像是一根淬了毒的、滚烫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苏清颜的耳膜。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颗低垂的、埋在发丝间的头颅，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