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没用。XX比你好太多。你这样还会有哪个女人要你啊?
如此一来,她不信,他们不会相互嫉妒。
遗憾的是,男人们才是女人们比赛的裁判,反之则不然。
唐心仪的父亲就是一个裁判。
他时而裁定陆婉婉更好,时而说唐心仪更佳。
久而久之,陆婉婉对唐心仪的敌意越来越重,至少唐心仪是这么认为的。
唐心仪受不了总和敌人待在一块,等她有了出逃的机会,她毫不犹豫便使用。
开始,她三个月回一次家,后来半年,再后来一年,最后五年。
同她回家的频率形成反比的是,她打给家里的钱的数额。
五百、三千、五千、五万……七十万。
谁能想到,陆婉婉还是那副看不上她的样子。
她永远看不上她。
唐心仪思索着,从陆婉婉那里接过毛巾,她一边擦拭嘴角,一边手扶着腰站起。
陆婉婉本想搀扶她,被她拒绝了。
我只是怀孕,又不是残疾,陆女士。
唐心仪什么都没说,可她感觉她的心声已经被陆婉婉听见了。
陆婉婉秀眉微凝,顺着刚才问出的没有被回答的问题说下去。
“唐心仪,你说呀,你为什么那么做,你是为了他的钱?还是为了他的资源?”
“都不是。我是为了他的腹肌和床○。”
“啧。”
陆婉婉明显不信,却不再说下去,她转身步向厨房。
唐心仪闻见了鸡汤的味道。
“怀孕了就要多吃点有营养的补补。”
唐心仪受不了她这么生硬地转折。
“陆女士。”
“嗯?”
唐心仪手扶厨房的瓷砖墙壁,眼皮虚弱地向上掀起,呕吐消耗了她太多力气。
她的嗓音也含了口酸水的难受,她忘记了漱口,她执意要先把话说完。
“你直说吧,”她轻笑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
唐心仪的声音回荡在厨房的四壁间。
沉默。
只有沸腾的鸡汤顶着锅盖、冒出咕噜噜的声响回答她。
究竟过了多久,那个女人才说话了呢?
唐心仪不记得了。
当时,一阵眩晕袭击了她,她的膝盖弯了下去。
孕妇……果真脆弱。
她就是在这时候听见了陆婉婉的回应。
“我没有。”
轻得仿若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