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过去?”
白漾愣住,他竟然直到今天才发现,他从未听秦语谈论过自己。
都是他在说。他连穿书局这个重大的秘密都告诉她了。
是啊,她为什么从来不说自己的事呢?
白漾好奇地看向恋人,拿眼神说“没有”。
秦语温柔一笑,手抚着他的脸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我不是很漂亮。”
白漾惊讶,“你整过容吗?”他说完,补充,“我不在乎这个的,小语。”
秦语说:“类似吧。总之,丑陋的、不为任何人所爱的我,在一场意外后,被选中。”
白漾复述:“选中?”
秦语点头,她清秀的脸庞上出现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哀伤?自嘲?骄傲?都不是,又都是。
秦语垂下脑袋,任黑发滑进膝与膝的缝隙,她不再说话。
白漾倾身,将她紧紧拥抱,他总觉得,他的温度无法传递向她。
他似乎无法、或者说从未靠近她的心……-
“快到了。”唐心仪躺在床上,抽着一根事后烟。
莫余顿了下,反应过来:“你说船。”
唐心仪说:“不然呢?”
莫余说:“我以为,我有让你高|潮。”
唐心仪撇了下嘴角,“勉强吧。”
莫余抓住她拿烟的手,“心仪,别抽了,对孩子不好。”
唐心仪:“……”
唐心仪笑出声音,“男人啊,真神奇。”
莫余:“什么?”
唐心仪:“自从我有了孩子后,你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大转变。为什么呢?”
莫余蹙眉,“我没有。”
唐心仪说:“我告诉你为什么,我怀孕的这一刻,从‘妻子’变成了‘母亲’。而你的心中,唯一认可、尊重的女性身份就是‘母亲’。”
莫余说:“心仪,你把事情说得太复杂了。”
唐心仪说:“所以,我想,你对相泽的确是真爱。你知道他无法生孩子,你还是爱他。”
莫余紧抓住唐心仪的手,央求:“你别再提他了,我和他已经没有联系。我以后,会做一个好爸爸。”
唐心仪无言,她唇角噙着笑意,抬起手,继续抽烟-
程飞打了个哈欠,“我们要玩飞行棋玩到什么时候?”
石时说:“玩到船靠岸。”
王子说:“轩辕都溜了。”
程飞说:“石时,你每次都投出1,这个游戏对你来说有什么意思?”
季也说:“他的玩法是,只要飞机能从家里出来就算胜利。”
季也边说,边将自己的第二架飞机送入终点。
他打了个响指,回头,和某人炫耀:“祝语橙,我是不是很厉害?”
祝语橙抛给他一包巧克力棒,“厉害,奖励你。”
祝语橙说话时,看都没看季也一眼,她在看电脑。
她紧皱眉头,专心致志面对电脑上的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