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她自己是什么样的呢?
她寻找了快三十年,依然没有找到……
我是谁,我想要什么,我对男人是恨还是爱,我对纳|入式的性是排斥还是欢迎?
我打扮自己是为了取悦我还是取悦社会,我理解的取悦我是发自内心、还是被社会洗|脑?
无数的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内。
她一年都回答不了自己一个。
她想到这,郁闷地吐出一口烟,看到烟蒂滴落。
她低头,看烟灰,心中又浮出一个新问题。
我吸烟,是因为我真的想抽,还是因为我看到男人们常抽,便模仿着他们去做?
唐心仪:“……”
唐心仪摇头,她不再继续想下去,她逼迫自己转移话题。
她抬眸,眼睛睨向身旁男子,“我们一个女同、一个男同,感觉能成为好朋友。”
她没话找话。
季也翻了个白眼,“唐心仪,我不是男同。”
“哈?”
“我再也不会和男人做了。”
“那你想和我做吗?”
“不想。”
“禁|欲了?”
季也含着巧克力棒,一寸一寸下咽,喉结滚动。
他哼笑,“你错了,是欲|望更强烈。”
唐心仪说:“但不是性?”
季也蹙眉,“我不知道。”他停了停,补充,“但感觉能亲到那个人,我就会高|潮。”
唐心仪手指颤了下,评价:“变|态。”
季也笑了,“无所谓,反正又亲不到……”
后一句话立刻消散在空气里。
他们两个结束谈话,头朝同一边转去。
一辆车停在前方-
祝语橙下车时,情绪已经平稳,她睡了一会,现在精神饱满、很想骂人。
她笔直地走向季也,“你做了什么好事?”
季也笑得灿烂,“你抱我一下就告诉你。”
祝语橙推开他的手,去问唐心仪,“他做了什么?”
唐心仪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我不知道,你问他。”
季也和唐心仪交换了一个笑容,共犯之笑。
祝语橙看在眼中,说:“你们两个真是没救了!”
石时走近,说:“二位,你们的上一包尸体丢哪了?”
季也说:“不告诉你。”
唐心仪说:“我也一样。”
石时说:“我猜是那边?”他的大拇指拐向东南方。
季也、唐心仪的眼睛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