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适中、肌肉饱满,形状也好看,不会夸张得毫无美感,也不会瘦瘪得让人提不起兴致。
尤其当许轻漾得知,季星野曾经见过自己儿时怪异的样子,他现在对季星野,更添了几分纵容与亲近。
季星野把泡透朗姆酒的手指饼干,整齐地摆放进铁盒子底部,又用裱花袋挤上一层奶酪糊,再重复一遍上述这两个步骤之后,就能把提拉米苏的半成品密封,放进冰箱里冷藏了。
“季星野。”许轻漾等对方把冰箱门关上,回头看向自己,才悠悠道,“昨天你把我照顾得不错,我允许你向我要一个奖励。”
季星野迟疑:“什么都可以吗?”
许轻漾闻言,明确了下范围:“涉及到公司的,我视情况拒绝。”
“那我,”季星野顿了顿,手指蜷缩,脸上发臊,走到许轻漾跟前,“……嗯,我可以……”
他心里明显已经有了想法,却碍于羞耻心,半晌都说不出口。
许轻漾很耐心:“可以什么?”
季星野深吸一口气:“可以要求你今晚穿绑带黑丁跟我做。爱吗?”
许轻漾眨了眨眼,挑起眉头。
他拉过季星野的手,从自己的睡袍下摆,扯出了根绑带塞到他掌心:“你说这个?”
下一秒,许轻漾就被人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嘴唇,拎着睡袍的手也被反扣到了后背。
炙热又霸道的舌头挤进他的口腔,许轻漾下意识后仰身子,却被季星野按着后背,再次加深两人唇齿交缠的距离。
许轻漾没有恋爱经验,这样猛烈的湿。吻经历更是少得可怜。
他感受着对方渴望将他吞咽入肚的欲。望,舌尖都被吸吮得有些发麻,可许轻漾的心底非但没有升起恐惧,反而被一股兴奋包裹,仿佛他对少年人一切有恃无恐的勾。引,为得就是对方把持不住、疯狂反扑的这一刻。
许轻漾被季星野兜着抱起,一颠一颠地往房间走去。
他被吻到几乎不能呼吸,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把人推开,大口地汲取新鲜空气。
但许轻漾都被对方用绝对力量制住了,这会儿还能趾高气昂地警告人:“不准去我房间,我不想我的床垫被弄得到处是水。”
季星野的鼻尖抵着许轻漾的肩颈处,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回味着自己喜欢的味道,勉强忍下多日积攒的渴望:“嗯。”
他把人放到次卧的床上,熟门熟路地俯下身子,对着许轻漾的脖颈又啃又舔,像在标记领地。触及道某处敏。感点时,许轻漾仿佛产生了大动脉即将被咬破的恐惧感,战栗与刺激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忽然,季星野停下动作。
许轻漾扭了扭身子,神色迷茫间透着些欲求:“怎么了?”
季星野僵住,不知所措:“许总,我没准备安全套……”
许轻漾听闻后也是一愣。
他之前都是自己解决,用不上这种东西,最近七天季星野又是来养病的,根本没人去准备,现在天雷勾地火,交融的欲望上来了,只剩下临阵磨枪的尴尬。
许轻漾思忖着,抬手抚上季星野的脸庞,捏玩了一会儿对方的耳垂肉——
“没事,你直接进来吧。”
……
第二天一早。
许轻漾从自己的卧室里醒来。
季星野昨晚毫无节制,后半夜结束时,许轻漾直接把人罚去睡客厅了。
他现在拖着酸软的躯体,走进浴室洗漱。
在看见镜子里自己脖子上靡艳的吻痕之后,许轻漾两眼一黑,深呼吸,把季星野耳朵拧掉的冲动都有了。
于是他果断冲到厨房,先踩了一脚季星野出气,然后咬着牙用遮瑕膏给自己盖了半个多小时的痕迹。
直到季星野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冷藏好的提拉米苏,许轻漾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
今天,两个人都要去公司。
许轻漾假期结束,接下去要连轴转地开会,季星野则要作为主演,参加郝佳电影团队的剧本围读会。
于薇对这个电影剧本很感兴趣,恰巧手上没工作,这会儿也跟来旁听。
一个上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