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塔一边近乎虔诚地亲吻着身下这具造物主的杰作,一边不断地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低声哄着:“很快就不难受了,陛下,我的陛下…放松,全部交给我……”
…
艾斯塔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竟然真的拥有了至高无上的虫母。
那份深埋心底的、从未奢望能实现的暗恋,此刻以最原始的方式得到了回应。
这份认知让他更加疯狂,也更加温柔,动作间充满了无尽的迷恋和守护欲。
当流星划过银河的时候,一切平息。
艾斯塔缓慢地拉开主控台的灯光装置,看着眼神涣散的虫母瘫软在控制台上,巨大的满足感和后知后觉的怜惜席卷了他。
他垂下头,声音带着沙哑和无比的郑重:“陛下,我罪该万死,僭越了您。”
一只微凉柔软的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头顶,打断了他的请罪。
夏尔撑起有些酸软的身体,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统帅,平日里的冷硬此刻似乎都柔和了许多。
他能感受到艾斯塔精神海中那澎湃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忠诚和爱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和直白。
“起来吧,艾斯塔。”夏尔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没有罪。”
他顿了顿,补充道,像是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一个承诺:“以后也不必总是跪着,在我面前,你可以轻松一点。”
艾斯塔猛地抬头,复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震撼,“真的可以这样吗?”
“我从不开玩笑。”夏尔对他浅浅笑了一下,那笑容褪去了平日的冷峻,带着柔软和疲惫,却美得惊心动魄。
艾斯塔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虫母抱下来,替他仔细地清理,穿戴整齐,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像是在对待幼崽。
夏尔倒是觉得,从这一刻起,某些东西彻底改变了。
艾斯塔,蛾族的统帅,虫母世代忠诚的侍卫,在成为陛下伴侣雄虫之一的这一刻起,他的忠诚与守护,被赋予了全新的含义。
对虫母的“占有”,让他更加忠心,也更加贪婪地守护着虫族,直至生命尽头,乃至永恒。
艾斯塔犹如胜利的将军,把虫母抱出了星舰。
蛾族们没有亲眼看到统帅服侍虫母的一幕,但是可以闻到气味,足以证明,蛾族成为了虫母陛下更亲密无间的武器,虫母临幸了他们的统帅。
蛾族心满意足地跪在地上,胜利的荣光披洒在他们的肩上。
…
夏尔从舰队离开后,去了神官那里借书。
神官总是有无尽的事要忙,最近,他在负责与帝国的谈判部分。
西西索斯和乌兰来到了军营,但是只有西西索斯在整理各领地提交的政务表格,乌兰身为虫母圣骑士之首,只需要监督他们俩工作,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自从夏尔来找神官借阅书籍,他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夏尔,一直到夏尔抱着书准备离开,他才叫住了夏尔。
“陛下,今晚有时间吗?”
夏尔站住脚,盯着他,“你要和我约会?乌兰,我并没有原谅你。”
“我没有奢求过你原谅我。”乌兰闻到他身上来自于陌生雄虫的浓烈信息素,眼珠被烧红了,“而且,就算你现在怀着我的虫卵,我也不会以此要挟你和我约会,只是,虫卵需要父亲的气息滋养,其他王夫都做不到滋养蝎子的幼崽。”
乌兰说的有道理,但是夏尔不想理会。
乌兰没有等来夏尔的回答,只好不顾夏尔的抗拒,拉着夏尔离开了会议室。
刚出了这扇门,夏尔就给了他一巴掌,“你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对于乌兰来说,小虫母的手掌软绵绵的,打在脸上并不疼,还很痒,“只想和你待一晚上,也不行吗?”
乌兰攥着他的手放在心口上,将他强行抱进怀里,夏尔起初还在挣扎,只是乌兰的怀抱在寒风里过于温暖,夏尔想到他们之间的仇也差不多报完了,没了抵抗的力气。
他累了,打了个哈欠,困的眼皮睁不开,趴在乌兰的身上,低声说:“你要带我去哪?提前说明,我没力气走很远。”
乌兰的胸口起伏了几下,他心里把此时的夏尔当成虫母幼崽,很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嗓音放的很柔,看着帝国的方向,“今晚帝国在举办交谊舞会,我们也去看看热闹,顺便打探一下虚实。”
夏尔抬眼,看着他的目光,“我不会跳舞,你是在用无痛混进帝国基地来讨好我吗?”
乌兰淡淡地在他唇边吻了吻,“这对我来说有一定风险,但很容易。显然用战略思维来讨好你,比邀请你参加舞会要有效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