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心不在焉地看了他一眼,“和你有关系吗?我们只是生了个孩子而已,又不是情侣,你管的太宽了。”
伊萨罗闭了闭眼,“宝宝,你的事,我不管,反正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我不是他。你至少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夏尔扯下了他的衬衫,抽出他的皮带,命令他:“吃你啊。”
伊萨罗笑,“好,不就是吃我?我让你吃。”
伊萨罗真的把自己的衣服都扔到一边,躺在床上,躺了会,他又坐起来,头发披散一床,眉眼俊美而又邪性,面无表情的模样像是大义赴死的壮士,“你喜欢躺着吃还是坐着吃,跪着吃也可以,别弄得哪都是血,会暴露身份,引起边境混乱。”
“你想的还挺周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边境指挥官。”夏尔冷酷评价,“但是我的吃法不用勺子,不用筷子,不用叉子,只需要你把眼睛闭上。”
就像上次吃梅塞那样。
但是又不完全一样,因为伊萨罗身份不同。
一,他是孩子他爸,有感情在。
二,他不养胃,甚至凶器可怖。
吃的时候要格外小心,用力过猛会导致表层破裂,滋味可不好受。
夏尔把伊萨罗推下去,面容冷酷。
他坐下吃饭。
吃这顿饭确实是很艰难,但是比他痛苦的显然是伊萨罗。
伊萨罗不被允许有任何出格的动作,他完全不敢动,生怕动了一下就会遭致灾祸。
擎天一怒。
怒了又怒。
怒而再三。
一直在怒。
然而夏尔有心刁难他的情况下,他不想惹事生非都不行,就算已经很老实的当一只工具虫了,也无法忽视小虫母对雄虫的苛刻压榨。
夏尔的要求是又要吃饱,又要吃好,却不让雄虫有任何休息的架势,对伊萨罗来说堪称十大酷刑。
夏尔也觉得,吃饭就是在上刑。
想象一下盘子里的饭是烧热的二十多厘米铁,一口吃进去,除了不易折断,也没那么好消化。
还是梅塞的饭吃起来容易一点,五分钟可以吃完,这顿饭,至少要吃2个小时。
夏尔现在怀孕了,就不想再怀孕了,不过吃饭还是不得不吃的,因此他随身常备避孕药,就算是伊萨罗也得吃。
所以在伊萨罗视角来说,冷面冷心的小猫举着一粒白色的断子绝孙药,居高临下塞进自己嘴里。
伊萨罗感觉到用东西在嘴边拱,毫不犹豫的吃了。
夏尔倨傲问:“这你也敢吃?万一是能毒死你的药呢?”
伊萨罗用一句成语来形容:“我甘之如饴。”
夏尔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巴子。
伊萨罗不解,脸都被扇到一边,缓缓回头,看不见夏尔以至于他只能问:“我又做错了什么?”
夏尔低声说:“事前你没吃药,该打。”
“这怪我吗?”伊萨罗沙哑道:“是你先坐上来的,我还以为你要吃掉我,你完全没有提要吃药的事。”
“还敢还口?”夏尔又是一耳巴子扇过去,“该说什么?”
伊萨罗忍气吞声,“对不起,夏尔上将,我错了。”
又是一耳巴。
“要叫指挥官。”夏尔傲慢道。
“……指挥官。”伊萨罗被打到脸狠狠便过去,呼吸不稳,“对不起。”
——啪!
又是一耳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