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西拉不是天生雄虫,没有经验,释放了大量的费洛蒙,这剂量等同于把上瘾剂直接打进血管里,他根本无法停止身体的颤抖,本就临近的情热期似乎又被催熟了一些。
“君主,不要这样…”
青年咬紧牙关阻止:“您不能滥用雄虫的费洛蒙。”
德西拉却盯着他看个不停。
青年坐在长椅上,腰部以下的拉锁散开,有一点轻微凸起的小腹和他的皮肤一起变成了薄粉色。
他的膝盖夹住了线条粗犷的手臂,明明是在阻止,可是德西拉低头看去,还是可以看见地毯上的一片暗渍。
现在完全是身为君主的自己在帮助青年。
青年的眼眶变得湿润,眸光清澈见底,熟悉的清冷并未消散分毫,哪怕是被弄成这样子,也没有开口求一句饶恕。
德西拉突然很想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但眼下,他只想要更多的蜜……
“我这样做,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
会催生情热期,今晚会不好过。
夏尔只能别了别膝盖,难以解释各种缘由。
他不好受。
“拿出去…受不了…”
德西拉有些委屈地离开了青年,青年松懈了力气,大量的虫蜜化作汗液,在空气里蒸发,促使雄虫分泌更多的费洛蒙,夏尔就更加难以忍耐。
德西拉心底不满,“再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这里会产蜜。”
君主阴晴不定的声音说,“为什么我对你无法抵抗?”
看夏尔像块榆木一样不言语,也不听话,不分开双膝,帝王只能帮助他分开。
帝王看见了从未见过的风景,似乎明白了什么之后,他俯身……
由始至终,青年没有开口说一句解释,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不变出一条尾巴来……
夏尔不可能把自己与虫母融合的事告诉帝王。
帝国打击虫族多年,最终目的是杀死虫母,虫母在,虫族就永远不可能绝种。
可如今他成了全帝国的公敌,如果被发现虫母身份,等待他的一定是死亡。
所以夏尔没有给出一句解释。
君主抱着他,轻柔但是不容拒绝地把他放在床上,夏尔屈起膝盖抵抗压迫力,这短短一会儿时间,他的大腿内侧已经被君主发间的王冠尖角磨红了。
“停下…君主…”
夏尔的腰落在德西拉掌心里,德西拉一条膝盖卡住他,握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
“你怕?”
夏尔谈不上怕,只是从袖中抽出一把刀,横在德西拉眼前。
德西拉完全虫化的躯体愈发高大俊猛,垂眸看着他和刀,“夏尔,你我之间,难道要绝情到这种地步?”
夏尔在他身下看上去十分清瘦,盯着他的眼睛,“君主,我的父母都为帝国牺牲,我自出生起就发誓一生为帝国效忠,您是君主,弑君是重罪,我也从来没有过杀死您的想法,但我杀不了您,我可以杀了自己。”
德西拉望着青年纤细的手腕,被磨红的手肘,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把青年完全……
他舔了下干涸的唇角,突然一笑,“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清白的帝王吗?”
夏尔沉默地望着他。
德西拉握住他的刀,慢条斯理地说:“我早已经是虫族了。如果不借助虫族的能力,我该怎样同时处理多地的政治斗争?我对自己感到不齿,但我必须这样做,为了帝国能更好,我可以接受我成为自己最仇恨的虫族。”
君主嗓音沙哑低沉,抬手轻轻抚摸夏尔的脸庞,撩开他沾在唇边的长发。
另一只手轻抚着青年柔软的腹部,与此同时,嘴唇贴近他的唇角,像是试探。
青年头一偏,躲开这个吻,也在推拒着他这个动作,似乎在保护肚子。
“夏尔,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对我产生了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