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出去的瞬间,另一个男人——是王斌,又立刻挺着硬物跟了上来,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似乎是玩腻了她的嘴巴,常总也拔屌而去,将黏腻的唾液和精前液抹在了她的脸上。
然而,那份空虚只持续了不到一秒,下一根同样狰狞的鸡吧就立刻填补了上来,是那个一直沉默的谢丰年。
男人们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形成了一条无缝衔接的淫欲流水线。
他们尽情地抽插,尽情地发射。
有的选择内射,将滚烫的精关灌满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有的则选择射在她的身体上,雪白的脊背、挺翘的臀瓣,都成了他们宣泄欲望的画布;还有的,则在她被迫的舔舐下,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胸前。
夕晴已经彻底分辨不清此刻正在侵犯自己的是谁,也分不清身上、嘴里、体内的精液分别属于哪个男人。
这一刻,她才真正、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做“轮奸”。
她甚至不需要移动,不需要思考。
她只需要像一个被固定在阵地上的炮架,当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意识的肉便器就行了。
在这里,她只需要张开双腿,张开嘴巴,任由这些男人轮流地进出她的身体,将她当成一个公共的泄欲容器。
她从站着被肏,被折磨到跪在地上挨肏,双臂无力地撑着地面,承受着从后方传来的、仿佛要将她贯穿的撞击。
她光洁的后背上此刻一片狼藉。
几道被指甲划出的红痕纵横交错,上面覆盖着半干的、已经结成块状的精斑,以及刚刚射上来还温热湿滑的精液。
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沟滑落,将这些污秽冲刷开来,形成一道道白色的、屈辱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男人也发泄完毕后,这场疯狂的蹂躏似乎终于要告一段落。男人们射空了精囊,脸上都带着疲惫而满足的神情。
他们终于放过了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条死鱼般躺在地上的夕晴。
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意识早已飘离了这具被彻底玩坏的躯体。
然而,在彻底结束之前,常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他示意王斌和谢丰年上前,两人粗鲁地将夕晴的身体再次摆弄起来。
他们将她折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双腿被高高举过头顶,让她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小穴完全朝向天花板。
因为体内被灌满了太多精液,乳白色的液体从她那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缓缓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淫靡地流淌在地毯上。
王斌举起了手机。
“咔嚓。”
闪光灯亮起,将这幅淫乱至极的画面,永远地定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