睺渊隐于暗夜的眼眸浑浊得厉害,手不知何时已探入她散开的衣中或清轻重的揉捏着,他看着她,眼神肆意又魅人:“有啊……你还能忍得住么?
“姐姐?”
徐星星:……
她脑中的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撩断了。
且断得十分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连粘都粘不上了。
她好像也……不想再沾上了。
她顾不上矜持,只剩本能催着她去索取,如在沙漠中行走数日的行人,焦渴万分,而只有这人是她的水源,是她的甘泉。
她附身吻他的唇,吮他的下巴和侧颈,边吻边道:“怎么办……好像……好像真忍不住了。”
她透过衣衫厮磨男子的身体,还不忘嘟囔:“真费劲,还得脱,以前光着多省力。”
睺渊哭笑不得的同时却也觉得甚是欢愉,他扣着女子的脑袋含住她已开始不知降低音量的唇,稍稍勾指便让她瞬时软了身子。
徐星星瘫在他的怀里,好似努力的猴子吃到第一颗果子一般满足,却仍渴望着更大更多的奖励,她抱着他,缠着他,吻着他,躁动的身躯化为浮躁急切的动作,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散落的锁链,空寂的屋中发出一声颇大的响动。
床榻上的人身形一颤,好似听到了,刚刚平稳的呼吸停下,开始动作,而徐星星现在脑子混沌,已什么都不甚在意,只有眼前的果子,
她想吃果子。
甜甜的果子。
她还在吻着少年,央着缠绵,终褪去了所有束缚,将自己覆了下去。
随后她喉中不受控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吟声,被少年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唇。
睺渊吻着女子,不忘观察床榻上的那人,好在那人只翻了下身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又看向自己身上那蹙眉绵软的小人,那双水眸全是迷离,都有些神智不清,好似完全忘了如今是什么境况,只顾着与自己亲近。
而他也是万般欢喜。
他的心跳得极快,直接拥着女子坐起身来,女子柔柔地抱着他,唤着他,他亦回应着她,索要着她,不忘在她发出声音时覆住她的唇。
徐星星觉得自己好热好热,抱着她的人比她更热,她却喜欢的很。
她脑子朦胧得紧,什么也抛下了,也什么也不在意了,只想抓住此刻的满足,只要留住当下的欢愉,便是他稍稍离去她都不愿,便是他有一刻分心她也不许。
而这人也万般顺着自己,她要吻他便使力的吸吮着她,直到她唇舌发麻,她要抱,他便紧紧地抱着自己,丝毫不分,他什么都应,什么都依,只是不让她发出声音。
可他却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她听不太清。
她很是不满。
他用嘴堵,她便咬他,可他偏偏更为炙热,他用手捂,她便舔他的指,于是她被捂下的声音更多。
几次,不记得了。但终于在天色将亮未亮时让她找回一丝理智。
她开始自己捂唇,可这人却故意甜吻自己的手背,她咬她的手臂,这人便蹙眉将她的双手锢在头顶,把他的手或唇送于她咬。
她很欢喜,身体更欢喜,而脑子却渐渐生了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这催情香药效是不是有些太猛了?睺渊没事也就算了为何那公主也没事?
对,成日闻成日闻,产生抗药性也十分正常。
还有,睺渊刚刚都跟自己说了什么?
她要问吗?好,嘴又被堵上了,那就……
不问了吧……
最终这次会面……就这般单调的结束了,直到最后她和睺渊都没说几句话,便是门也没能出去,她费力打开锁链的唯一用处就是方便改变姿势。
有点无语。
但也正常的……吧。
直到离开她也不知晓睺渊近几日受了什么折磨。
可她摸着他身上的伤都好了差不多了,是不是代表,他能处理,她不用太过担心?
她带着疲累的身体干了一天活,摸了半日鱼,终于等到睡觉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