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羞耻心做着抵抗。
"五、四、三、……”
司遥却开始倒数起来,不断的压迫着方知越的神经。
在她念到一的时候,他终于动了起来。缓缓扯开身上外袍的系带,一点一点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窗外漆黑如墨,屋内烛火通明。
方知越就在司遥的注视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只剩了件小衣遮蔽着身体。
“继续…”
司遥目光紧紧落在他上。
见他动作停下,提醒了句。
“遥,遥姐儿……”
方知越眼底带着恳求的看着她。
司遥却没有丝毫的心软,又重复了遍:“继续,小父莫要不听话。”
他只能忍着羞耻将最后一件小衣也脱下。
在她的注视下,将那件浪荡的银袍穿上。
“小父站到地上来…”
司遥用着轻漫的眼神上上下下扫了遍他的身体。
目光在他小腹上停了停,有些玩味儿:“这样看,小父的肚子似乎大了些,这才两个月,小父就开始显怀,以后岂不是要被撑破肚子?”
“遥,遥姐儿,我能不能穿上小衣,别,别冻到孩子…”
方知越颤抖着双腿缩着肩膀赤脚站在地毯上。
双手拢在身前,看似遮住实则什么也遮掩不住。
倒是胸口被挤出一道沟痕来。
司遥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上面,眼眸深了深。
没想到平日里被衣服包裹严密的儿郎看着瘦弱,实则也是有肉的。
她突然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方知越只能咬着嘴唇靠近了她些。
离烛火越近,身上的银袍似乎也变得越通透,晃晃荡荡的挂在身上,好似敷了一层清透的水。方知越觉得自己就是那清澈溪水下一览无余的金鱼,逃不过观鱼人的眼睛。
他越发觉得羞耻,“遥,遥姐儿,别这样好不好?”
“怎么了小父,我们还没开始呢…”
司遥不紧不慢的开口。
突然揽过他的腰肢,压着他跪在身前的软垫上。
方知越只能被迫摆了个羞耻的姿势。
双手撑在地上,脑袋紧贴着她的小腿。
她没有收回手掌,将头后仰到身后的椅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开始吧……”
这一夜对方知越来说混乱又折磨。
司遥一直压着他跪在软垫上直到后半夜才让他起身。
若非顾及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一整夜都不满足。
清晨,他醒来的时候,意识都还在恍惚。
嘴唇也麻麻的,碰一下就疼的厉害。
他缓了一会儿,才下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