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为何是女眷?
莫非姜侧妃那个世界的女子与他们这里的有何不同之处,或是比她们更厉害?
也不对。
一个地方不论人还是经济,能发展强劲都是一代代人努力而来的结果。
但这么一来。
姜侧妃便不应该是瞧不起她们才对……
想不透,槛儿懒得浪费时间,转而问起太子:“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於她?”
既然姜侧妃清楚上辈子曜哥儿的早夭时间,说明对方穿的这个话本,很大可能写的便她上辈子发生的事。
如此,她还是別多问为好。
言多必失。
就当她没想到这一茬吧。
骆峋本就不打算將姜氏所言事无巨细地告知她,见她没追问,他便当没想起这一茬。
至於姜氏说她是重生之人……
骆峋对上槛儿的视线,道:“你怀著身子,孤留她一命,姑且断了她的妄言之根。”
槛儿懂了。
看了他一小会儿,抱住他道:“有劳您了。”
骆峋的手摸到她小腹。
“你说过,此为孤与你的孩子。”
所以他不会只让她这个娘操心。
而她是否为重生之人。
归来是否为寻他报仇。
骆峋不知,也並不想当面逼问。
横竖他们之间的缘分至今左不过三月有余,原就谈不上多少信任与情爱。
现在这样,挺好。
至於往后如何,循理而举事即可。
。
“所以说这男人啊,都是寡情薄意的。
宠你的时候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给你摘下来,一旦宠爱到了头,嘖嘖嘖……”
宣王府。
后宅,位於西南角落的静思苑。
烈日当头,包著铁皮的院门厚重紧闭锈跡斑斑,门前台阶石缝中杂草丛生。
院中的青石地板因年久失修而裂开,三面低矮的屋子廊柱红漆斑驳,瓦片灰濛濛的,墙角处大片晒乾的青苔。
两个粗使婆子和一个粗使丫头坐在西厢房门口的长条凳上,摇著扇子嘮著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