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还没开始真正害喜,槛儿自打伤暑彻底好了就没有再吐了。
左右菜量都不大,她用了七七八八。
天热,又是晚上,膳后槛儿没再去后面小园消食,就在院子里逛了几圈。
眼见天黑了,槛儿回屋时不经意看到廊檐下那两盏精致漂亮的宫灯。
说起来,自打太子开始连番涉足她这边,这两盏灯似乎就鲜少被提起了。
槛儿失笑,叫小福子他们把灯灭了。
小福子正要应。
院门口方向响起熟悉的动静,槛儿回头,果然见太子从庭中假山绕了过来。
“殿下。”
槛儿做出欣喜状,小跑著迎上去。
骆峋心头一紧。
眼见人到了跟前,他下意识伸展手臂。
槛儿其实没想扑他。
可太子手都伸出来了,她如果不过去。
多尷尬。
於是槛儿没有停,过去抱住了太子。
骆峋搂著她,冷道:“怀著身子,跑什么?”
槛儿偷偷撇嘴,仰头看他。
“妾以为殿下今日忙,晚上不会来了呢,没想到殿下来了,妾身见到您高兴。”
咳咳。
骆峋扫眼前后的宫人,脸是冷的。
“那也不能跑。”
槛儿假装没看到太子爷的彆扭,恭顺应好,挽著他的胳膊把人往屋里领。
骆峋想把胳膊抽出来。
但想想天已黑。
且莫院判说有孕之人忌多思多虑,若他此时抽出胳膊被小昭训察觉,岂不容易让她误会他不喜与她亲近?
罢。
等她生產后,再同她讲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