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抱著,帮他擦头髮。这种温馨而平静却让人心里踏实的生活著实让人上癮。
“嗯~~还可以吧。”
我回。
只是擦著擦著我突然想到什么,忙让他放我下来。
“怎么了?”
“你刚动手术不久,现在还在恢復期间。还是儘量不要用力。”
“你又不重。”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这句话。不可否认,身材和长相对女人而言是內心特別注重的一部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別人说她胖,说她丑。
即便是虚偽的夸奖在某些时刻也是鼓励一个人最好的动力。反之,会给那个人带来无穷无尽、且挥之不去的潜在痛苦。
当然,这是停留在一个岁数年轻或是综合条件还不太好的那一层人中的。
不排除有把各种歧视和压力转换成动力,让自己的物质生活变得好起来,从而从经济上找到更多满足自豪感的人,这种满足感完全可以填补她们心里曾经对长相和身材的自卑。
正所谓手里有粮,外在不慌。
但无论是哪一种总归都是愿意听好听的话。
我再次叮嘱他把我放下。
脚尖终於落地,我把毛巾顺势抽走:“要不还是用吹风机吹一吹吧,这大冷天的在家里冻感冒了划不来。”
“短头髮,没事。”他站在我旁边,隨意靠在灶台上看著我把弄好的哨子放到备用小锅中。
跟我说起以前:“以前家里比这里还冷多了吧?那会儿还用冷水洗澡洗头,即便清鼻涕长流,捂著被子睡一觉起来也屁事没有了。
现在都是浴霸暖风机开著,还是热水,跟以前差远了。”
我用围裙擦擦手,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隔多久了?现在的体格和以前能比?”
他眉头轻蹙,抿唇,歪头盯著我问:“你这是在嫌我老还是嫌我不中用了?”
“你別歪解意思啊。我这是实事求是。”
“你语气不太对劲。”他说。
“那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他把我转过来和他对立而站。
皱眉看著我。
“干嘛?快点去吹头髮……”
“李小梅。”
“?有何贵干?”
“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说话有一股浓浓的渣女的味?”
这下换我皱眉了。
“不是,怎么好端端的我关心你还变成渣女了?姓王的,你几个意思啊?你要是不太喜欢我这样关心你,那我下次不说了就行了唄。犯得著给我扣上一个渣女的头衔?”
他摇头,提醒:“不是我忘恩负义,你说说你刚刚那句话怎么说的?”
“哪句话?”
“就刚刚那一句。”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我刚刚说的话多了去了,谁还想得起来是哪一句?你直接讲吧。”
“你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